这一次弩的形态不是石膏，而是玻璃。与上一场相似，凶手通过破坏镜来掩盖住弩的痕迹。

    但舞蹈室与画室又是截然不同的手法。因为舞蹈室空旷，地面没有堆积如山的杂，因此被害人逃房间后，活动的位置是不能被事先计算来的。齐铎曾问过焦棠在没有遥控的况，凶手如何在室外准确地杀人。

    这个问题比画室更棘手。直到她看见五层楼梯的油漆桶后面那把的梯。她意识思考施工人员什么况会使用如此的梯。刷天板油漆？或者填补墙的坑洼？又或者是拆装电线？

    拆装电线？艺术楼五楼装修老化，确实连电线也不是埋墙的，而是附在墙面上，沿墙角穿墙而过，连到走廊。这次重装其中一分工程便是翻修线路。

    焦棠此刻才猛地醒悟，舞蹈2室并非完全密室，至少它在墙角留有一个直径1至2厘米左右的小孔，即电线过墙的孔。当候心悦惊慌失措地跑舞蹈室中，凶手或许便是搭上梯，利用小孔杀了她。

    如今齐铎站在室重新审视那个孔，表说不的沉，那个孔太小，角度太偏了，估摸只能看见一小分墙面。他能想通凶的布置却想不，凶手如何确定方位，因此有些焦急。

    两人从成堆的玻璃渣中郁闷，焦棠返最后再看一尸倒的位置，虽然不甘心，但他们不得不去最后一个现场找答案，如果也找不到答案，那就盲猜吧。

    齐铎轻轻扣住焦棠肩膀，几天来她的形更单薄了，只需稍加用力，就能碎这丫的骨。如此想时，他的力放得更轻，促：“别看了，去钟塔。”

    “喂。”

    嘘！焦棠让他安静一会儿，她抬步往尸的方向走过去，睛却盯着墙上移动的影。齐铎随她凝视，顿时明白焦棠的意思。

    凶手本不需要看清楚整个舞蹈室，它只需看见墙上移动的影便可以。而这多亏了施工队在吊扇安装的灯泡。齐铎还记得他第二次踏舞蹈室时，费了很久时间才摸到电灯开关，那么假设候心悦屋时灯泡已亮着，在万分张的况，她很难寻到开关去熄灭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