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渊揶揄莫笙笛：“你是时钟上那只布谷鸟吗？到了就来咕咕咕咕地叫。”

    “不想听可以选择死亡。”莫笙笛瞪他。

    “去其他地方看看。”焦棠示意齐铎，她认为这群人凑在一起讨论到天亮都不会有结果。

    两人撇其他他人，快步离开。

    肖渊张大嘴，明明是一个组的，总觉自己像一脚的小三，不受原待见，他呐喊改为叹气，转向莫笙笛，笑笑：“一起？”

    莫笙笛闪开几步，背后的吴依依。

    吴依依羞赧：“好啊。”

    “其实……”我不是叫你……肖渊望向她期待的中，吞后面的话。

    焦棠与齐铎一步浅一步在草径上行走，两人决定先去东院瞧瞧。

    “元家的厉鬼受系统支杀人，他们没有选择权，只能杀系统规定杀的人。正因如此，一般阵法对付不了它们，除非找规律，不然遇上了极大概率会死。”焦棠支住灯笼，瞥向仍有闲心赏月的齐铎。

    “不死些人，规律也不来。”齐铎俯，看向园中若明若暗的桃，人间四月芳菲尽，这儿一簇簇开得妖冶。

    焦棠忽然攒齐铎袖，躯叫她轻轻一拉便不动了，回首看她。

    焦棠蹙眉问：“齐铎，你的能力是不是改变了？”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从古堡来后，她的能力也发生了变化，如今她不仅能窥探之气，还能穿虚实。如果在燕津大学时，她有这能力，魏凝玉制造的多重空间分分钟能让她一层一层剥开。

    因此，前所谓的月粉桃，也不过是一片片残浮的虚影，现实中并没有也无月。

    她刚问完，虚影碎了，云月也闭合。

    齐铎看向她：“那景不舒服？”

    焦棠迟疑问：“‘鬼化’也能篡改系统画面？”

    齐铎：“只是叠加，没有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