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后面絮絮叨叨，半天没听见回应，再看才知，人家把厨房门合上了。他气得跺脚，转了几圈自己跑走了。

    焦棠喊里边的人开门，燕这才着耳朵给两人让。

    厨房，周南恪坐在油腻腻的切菜台上，单脚堵住一人去路。

    肖渊劝抚：“别担心，我们就问你几个问题，问完就放你走。”

    “她是谁？”焦棠看向被肖渊堵住的女人，发杂，颧骨耸，脸上画得乌七八糟，看着有三十好几。

    肖渊回答：“和刘信雪走得比较近的人，也在盛世里打工，叫驴真。”

    “卢真！”燕不屑地纠正。

    卢真合地，说：“我认得你们，保安队新来的几位兄弟，来调查刘信雪死的事。”

    肖渊和和气气地微笑，赞：“你的消息很灵通啊。你和刘信雪关系不错，你说说，谁最有可能杀他们一家？”

    卢真珠咕噜咕噜转，答了句：“要说谁也可能，谁也不可能。”

    “什么玩意？老实代！”周南恪踢向旁边货架，恐吓地吼。

    肖渊拍他的大，扮演白脸，说：“好好问，我们又不是氓痞。”想了想，又补充：“就算是氓痞，也得文明审讯对吧？”

    “大，你也要合我们的工作。严肃！别这么笑。别说小周想打你，我看了也想打你。”肖渊手指差戳到卢真的嘴角。

    卢真收敛起怪异的笑，腮帮，喃喃抱怨：“规矩真多。”继而才代：“老实说，刘田人是讨厌，周蓝月也和我吵了几次架，但他们都是欺怕的怂货，压不敢得罪拳的人，所以我说谁也不可能。”

    “至于谁也可能啊……”她凹陷的两颊微微抖动，有些嫉妒的说：“最近一段时间，刘信雪不知接了谁的活，来钱很快，连带刘信民那个混账也很神气，说不定就是在这块得罪了人。”

    齐铎问：“你猜猜是什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