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恪：“你只要说个嫌疑人的名字，我就消停！”

    肖渊费力将最后一尸从冷藏柜里搬来，跨步移到停尸台前放，拉开尸袋。

    他微微俯看，紫绀的脸庞冒着霜气，纵然闭着睛，也看得刘信雪的睛很大，大到一瞪能瞪人魂儿的女人。

    “刘家四都在这儿了。齐铎你到底还想看什么？”肖渊撇，问站在刘信民尸旁的齐铎，他正在认真翻阅法医的尸检卷宗。

    尸检记录简单又潦草，死亡时间、致命伤都没有让人到意外，齐铎不免有些焦躁，难凶手就连半蛛丝迹都没留吗？

    突然他指顿住，停在了最后一页上面。

    “怎么了？”肖渊察觉到他的神微变，于是也走过去看那一页。他一便捕捉到那几个奇怪的字——

    机械窒息死亡。

    肖渊回忆起当时满室的血光和尸，并不记得哪尸的脖颈有明显的勒痕，所以他们当时的论断是两名凶手室后控制了四人，并捆绑布条后，在极短时间屠杀受害者。因为在当时那随时会暴的时间和环境，凶手不可能过地逗留在现场。

    这么想时，肖渊已走到刘信雪面前，弯折腰去看她脖的褶皱，确实，没有半淤紫的痕迹。齐铎就站在他后，直接伸手来回摸索刘信雪的脖。

    继而，齐铎又去摸其他三尸的脖。

    周南恪纳闷了：“你俩葫芦里卖什么药？有新发现就赶说来。”

    燕正好够到停尸台上方一些，她瞧得更真切些，便对周南恪说：“他在摸他们的脊椎和骨有没有被人拧断。”

    “他们是被人勒死的？”周南恪震惊地问。

    齐铎收回手，摇摇：“刘田、周蓝月和刘信民都不是。”

    周南恪：“刘信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