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渊琢磨：“无论如何，普通人在急况不会这么打结，一定和某习惯有关。”

    燕凑过来，盯着那地方，突然开：“这是手结？”

    说话间，他从另一个证件袋里摸了几张照片，捻开展示给其他人看。此刻，他的脸在白柔光的反中，显得格外不真切，也就显得格外像个人。

    肖渊拍周南恪：“开你的车！齐铎，你把想法说一说。”

    齐铎扯扯嘴角，应：“你就当我吧。”

    肖渊：“闭嘴！”他用神促齐铎。

    ”没错，那时候我的判断太武断。现在我改变想法了。“齐铎承认之前的判断经不起证据的考验，继续说：“事实上只有刘田和刘信民绑手腕的绳度相似，周蓝月和刘信雪的度差距较大，而脚腕的绳索，四段都不一样，如果凶手有迫症，就应该都保持一样的度。所以不仅之前的论断废了，甚至调查方向也要发生大变化。”

    肖渊看得云里雾里，直到齐铎圆的指甲盖在某上面摁了摁，他才突然受了启发，两放光叫：“这么明显的线索，我们怎么忽略了？！”

    周南恪不服气：“我算发现了，肖渊你就尽挑我来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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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铎指的地方是四尸的脚腕打结，与普通打死结的方法有区别，是另外一简单的叉打法。

    此言一，燕掀开了儿看过来，似乎刚才没有睡实。

    周南恪：“我不是泼你冷，这个推理太牵了。”

    周南恪也分神从后视镜观察齐铎说这话的态度，吃惊喊:“一段绳就能让调查方向发生变化，你神探呢？可别啊。”

    齐铎对绳结认识不多，但是他也知：“没有一结叫手结。侦探小说里写的都是关于某个区域或某工的特殊打结法。现实中，海员和其他行业的打结方式是共通的，比如八字结或者蝴蝶结。”

    齐铎不再绕弯，解释：“这也是我看了刘田和刘信民的才明白的。他两有个共通——一样。而周蓝月和刘信雪的差比较大，我认为绳的度和他们有一定的关系。”

腕的绳度大概50公分，绑脚的大概80公分。”他又抻抻绳度，“很结实，尼龙纤维材质的，类似登山绳。”

    齐铎：“当摒弃其他可能的因素后，这是唯一相关大的两个因素。而且还有一样东西，让我信这一。”

    肖渊整个人往后趴，呆翘的刘海一摇一摆，多了几分孩气。他奇怪了：“当时现场时，你说过绳索的度相似，怀疑凶手是个谨慎又有迫症的人。可这几段绳的度本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