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她没理其他人，自己转舞池中。舞池扭动的躯隐晦地绕过她，以及她指尖的金符篆。焦棠正用咒文筛查盛世npc的成分。

    等她转完一圈，回到楼梯间时，恰巧撞见正四搜寻辛老板的齐铎，凑近他沉声：“不太对劲。盛世里的系统npc很少，大分是以往玩家的亡魂附npc假扮的。辛老板曾经说过，系统刷新没把他刷去，那么很有可能没被刷去的玩家鬼魂，都替换掉了原本系统的npc。”

    齐铎似乎想起什么，失说：“难这像一个大的养蛊场？”

    “不清楚。但是这些玩家魂的目标绝对是我们。通知肖渊、燕和周南恪，让他们小心。”焦棠代完，又急匆匆往上走，倏地，她转向齐铎伸手。“我已经是超脱游戏规则的存在。要不要和我一起打破规则？”

    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决绝而不容抗拒，她的神又像一渊，危险而诱人靠近。齐铎了，他认为这决定不仅事半功倍，而且能让焦棠更加信任他。

    虽然信任的价值不，但他在这个游戏里面游得太久，他的心底，还是渴望有一个不会背叛的朋友。

    所谓打破游戏规则，就是放开手，大杀特杀。一来，这些npc都是玩家魂，千方百计想夺他们舍，不如先手为。二来，多日追凶无果，不如快推剧，迎接更多变数。

    于是，两人从二楼最级的包厢开始屠戮，逢鬼杀鬼，彻彻底底挑破盛世虚伪华丽的外，提前里面肮脏涌动的脓。

    起初，肖渊等人还以为二楼提前发生群鬼暴动，但看到齐铎杀红了的枪和焦棠面无表地封印鬼魂时，他们也立加战局。

    肖渊站上吧台，将数日的憋屈连同大笑全宣来，吼：“焦棠你这招真省时间，我们就杀他|娘的片甲不留，看那几恶鬼能躲到哪里去！”

    燕抱着唐刀，木着脸，嘴努了努，不知该如何评前这桩由玩家发起的屠戮。周南恪则一拳爆一个鬼，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