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周南恪摁响指关节，肖渊从背后拖住暴躁的他，笑了笑：“你要相信咱小棠的办案能力和推理能力，毕竟她前几个现场表现真的很优秀。你对她的认知还停留在肤浅的地步。没关系，队友间认知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好线的思想建设和作风建设的工作……”

    “行了，你闭嘴吧。我就慌，你懂吗？我那推理滴不漏，我不明白，你们还要在这儿磨蹭到什么时候？！”周南恪卸掉力气，坐到沙发上。

    焦棠瞟了他丧气的脸，然后面无表地钻主卧。

    上次她就觉得主卧有老一代婚房后，舍不得改造的老式审。尤其是墙上的福字，柜上半脱落的喜字，还有梳妆台一对红的拖鞋尤为突兀。

    齐铎也来，他在衣柜屉里翻动，说：“上次我看报告，周蓝月有产后抑郁，如果从她生刘信雪之后开始算起，大概有二十三年之久。可是我没在房间里找到药，那就证明，周蓝月的抑郁症好了，或者是她看了医生但没有吃药。”

    焦棠寻思像刘田这样的男权主义者，会认识“产后抑郁”四个字吗？会让老婆问病吃药吗？

    齐铎又说：“还有，周蓝月切除了，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也有可能这是她抑郁症的病因。”

    “但这些和他们被杀害不存在直接关系。”

    齐铎一无所获，直起说：“目前是没关系，不代表之后没有关系。走，是时候去看看有关系的。”

    焦棠知他指的是最直接的证据——客厅的血手印。

    肖渊自告奋勇搬了凳将风扇再次拆来。焦棠蹲，挨着地板看吊扇梗上的血手印。

    “瞧个五六七来了吗？”肖渊也跟着她弯腰。焦棠抬起，他也跟着抬起。焦棠站起来，他也跟着站起来。他全神贯注地渴望着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