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渊起来：“这么重要的信息，你怎么不早说？！”

    齐铎收起证据袋，云淡风轻：“我忘了。”

    肖渊一句“我艹”在咙上了几次，最后忍住了，转说：“既然凶手在16到17之间，那就有可能是力气大的，形比较的女，或者是力气大，形矮小的男。可是，符合这个范围的人一抓一大把，本没法筛选嫌疑人。”

    齐铎：“没错。所以它只是辅助信息。”

    肖渊抱嚎，后没牙的老人吓得尖叫，抓起蒲扇兜着他打。

    趁场面稽混，焦棠偷偷和齐铎信息。齐铎听了关于池中的阵法，皱眉：“折断钉魂针的是个女人？”

    焦棠想到那截红指甲，心中八九分猜测，说：“一个女人用钥匙孔去勾铜针，却因为用力过猛，拗断了指甲，剧痛让她最后放弃行动。或许这就是钉只去一半的原因。”

    齐铎问：“这个女人会是凶手之一吗？”

    焦棠还未见过比这次凶手行为逻辑更混的现场，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好摇：“真不好说。”

    “那么突破还是尽快找到屠夫。”随之时间推移，齐铎的神经也逐步绷。

    肖渊捂住后脑勺，跑回来喊：“周南恪那边有新发现了。”

    几人赶往周南恪边。到的时候，老破旧的二手桑塔纳横停在速路。车卡住唯一的行通，整个速路痪了。

    桑塔纳前边的一辆大型货车嗡嗡轰鸣，哔哔哔响喇叭。周南恪站在车门前，大吼：“来！”

    哐当地，门拍开，来一个壮汉，红鼻绿青，已经准备来揍人，嚣张喊：“你是什么人？会不会开车？一辆车把路全堵死了。”

    周南恪一手揣兜，一手拨开司机指指的手掌，沉声问：“这车是不是给盛世运的？”

    焦棠拐半个圈，在车上看见“盛世冷链”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