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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铎察觉焦棠异乎寻常的低沉绪，问：“虫背后有什么隐吗？”

    嘭地，周南恪的拳砸在她脸上，“聒噪死了！老问你到底是不是凶手？叫个魂啊！”

    假燕的死拉开了第七天的帷幕。

    “燕”吊起双眉，仿佛两颊还着刻薄的颧骨，咧嘴大笑起来，她兴极了，尖叫：“我竟然忘了，我忘了你们也要死了。上天亮了，最后一天死期到了……”

    焦棠平淡：“即使你不说，我也能猜屠夫是谁。可要得到你们真实的名字，我才好判断答案是对还是错。说你的名字吧。”

    “燕”愣了愣，扭怪异看她，“我有名字，我的名字叫……卢真。”

    齐铎单手压住她肩膀，她浑又似了泥般，绝望地钉在原地，涕泪横，哭求焦棠：“放过我吧，还有很重要的事等着我去。求你了……”

    焦棠近她：“现在组织的人在附近吗？杀死刘家四的屠夫也在？”

所以等你附在她上后，一句也没提过要我归还记录的事。还有你太过急功近利，在村里分开行动时，一路都在跟踪焦棠。”

    焦棠轻呵：“哦，还是不肯说真话。你担心名字会暴你的组织吗？”

    接近真相

    “燕”唰地看向四周，大力摇说：“不是，不是……我叫卢真！”

    “燕”剧烈挣扎，喊叫：“不在，不在，你放开我，放开我！”

    焦棠只说：“有空再细说。”

    齐铎手掌一张一合，掌心躺着一只烧了的小虫。许是夜太太黑，众人对虫是什么时候靠近的一无所觉。

    “燕”拭飞奔直的鼻血，森然：“是又怎么样？你们敢把我的名字写上去吗？你们猜系统的判定结果会是什么？”

    周南恪怔愣半晌，给自己额一个响亮的掌，叫：“为什么莫名其妙就死了？搁这演电视剧啊，话还没说完就嘎了。”

    “重不重要由我来判断。”

    周南恪转动肩膀关节，喝：“跟一只鬼废什么！我就问你，你承不承认自己是杀刘家的凶手？”

    “燕”明白徒劳的挣扎，只会带来彻底的死亡。她平静地闭上，犹豫了半天，正打算开，神上的铜针骤然往她脑壳去，瞬息间，一簇小火在她燃烧又熄灭，她的魂便被行烧散了。

    焦棠：“不是她不想说，是她不能说。但凡她有开的望，御虫的术士就会果断烧毁她的魂魄。”

    焦棠盯着虫，眸光渐渐冷。

    焦棠提起兴趣，问：“你有名字？”

    “我的名字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