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哦了一声，还是追问：“那是什么原因让你到了四象园后，跟顾景方调换住所？你瞧，丹焰楼明明现代设备齐全，你非要住在这传统原始的地方，甚至为此还大动工程。”

    “这不是电影发布会还有记者该关注的问题吧。”颜芙漫不经心。

    “临时调换住所导致电影编剧被意外烧死，这噱十足的新闻，没有哪个记者不兴趣。”齐铎加谈话，他穿得西装笔，发收拾得一丝不苟，端着钢笔是有那么一斯文败类的派。

    颜芙对待《首都日报》的青年记者，态度模棱两可，说：“顾景方这不没有死吗。谁都没事就行啦。这么大帽可不能扣在我的上。我调换住，只是因为丹焰楼那块几年前发生了命案，那案太渗人，我不愿意住在那边而已。”

    焦棠：“什么命案？”

    郭昊立即凑上前替颜芙回答，脸上恻恻：“你们怎么不知？就是林家的老婆，林组的妈妈，死在那边丹焰楼旁边一幢楼里。有说自杀有说谋杀的，谣言满天飞，也就这一年才渐渐没什么谈起了。”

    焦棠忍不住联想起林家严肃索然的鳏夫相，林组年少独立的倔气势，瞬间觉得那两张脸更活灵活现了。

    郭昊给颜芙端，劝：“颜，四象园是受庇护的，你无需担心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近你。而且这不有我吗，我会一直在你边保护你。”

    咳咳咳……颜芙登时被呛了好大一，咳嗽连连，脖都咳红了，嗔：“郭昊，你这随时随地拍的功夫真是恶心到家了。以后不许再这么恶心我！”

    郭昊谄媚：“你不让我说，等过几个月了国，就再听不到了。”

    颜芙把杯回他手里，耳垂：“听不见才清净。”说是这么说，但看不对郭昊有什么厌恶绪。

    郭昊立刻哀嚎：“……”

    颜芙瞪他：“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