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见故啊了一，问：“那我的能力可以去中心线吗？”

    焦棠问他：“我看见的人没有五官，只有一张人。你看到的呢？”

    肖渊猛地摇：“你这么一说，我真觉得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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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寻音稳了稳绪，轻飘飘说：“信你是一个好人。好人就要行善，要乐观，对世界充满信心。这个世界还是很好的。”

    她压低声音，念：“阿罗汉，阿罗汉，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焦棠：“你再想想，我们的幻境里，除了人、神像之外，还同样现了一个象征的。”

    焦棠却摇摇：“或许那个释没打算杀你。在你的梦境里，要杀你的人是木屋里玻璃后面那个人。你能说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肖渊瞪大双，茫然思索。

    周寻音想说，你这能力去哪都不合适，不过话挑容易耳的说：“你更适合我们这一组。理由是我和途灵一个急，一个慢，不像你是销售的，擅来和npc打。”

    吴见故闷闷，“行，我听你的。”

    分完组后，焦棠将幻境所见的宝殿和虫等描述了一遍，又代了汀榭的神像一事，众人皆以为奇。

    焦棠淡然回视，那神叫肖渊特别心安。

    “就是这句。”她恢复音，解释：“过去现在未来是三世说法。这句话的意思是，过去现在未来的念都是转瞬即逝，是一相，事的相是会变化的，人很难把握不住。肖渊见到的宝殿，以及有睛的神像是过去的相，我见到的宝殿以及无目神像是现在的相。诸法无定相，所以我们看到的事都不是本质，我们被困在一表象里不去。我猜，让四象园现漩涡，还有能量场混沌的，也就是那个制造表象的人，就是雕刻神像的释。”

    “我没看到脸，只看到后背。”肖渊努力回忆那个孤冷青灯寂寥的背影。

    “什么话？”肖渊炯炯看她。

    焦棠皱眉：“我认为幻境不全是是虚构的剧，而是扭曲了的事实。结合肖渊的梦境来看，其中有一句话特别引起我的注意。”

    “对。”肖渊拍膝盖，恍然叫起来。要不是那只东西突然现，他不会从木屋去到宝殿。

吴见故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那必定是现场第一个要被铲除的人，没有哪个玩家敢留这样一颗定时炸弹在边。

    焦棠轻轻说：“是一像猫又不是猫的怪。”

    一阵尖锐的疼痛钻肖渊的脑袋，他捂住一边太，恼恨地问：“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把我们引去幻境，还打算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