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都有记录。我查查。”前台护士尽责替焦棠解忧，不一会儿便在便签纸上写一个地址，给她。

    焦棠揣着便签纸，冷着脸步医院。

    这场有太多零碎信息，她想尽快找其他人对齐。

    焦棠第一个要找的是黎天白。作为蒋鞍舟的律师，他应该掌握了大量案件的信息。

    恰好过河碰上摆渡的，几人巧到一块去。焦棠找到黎天白时，他正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厅和途灵碰面。

    黎天白没想到焦棠会主动找他，一向公事公办的态度也缓和许多，对焦棠也有队友间的欣赏。

    他问焦棠：“你不来找我，我也打算去趟疗养院找你。”

    焦棠啜了黑咖啡，啧啧，勉咽，说：“嗯，你先把到手的信息分享来。”

    黎天白眉一挑，这姑娘还真不见外。他将几个大文件袋堆到桌上，说：“资料你们回去慢慢看。我先简单总结。”

    途灵端着电脑，开始记录。

    黎天白：“蒋鞍舟的基础信息我就不说了。主要说说他上的四件案。第一件是四年前，蒋鞍舟16岁犯的，死者叫陶靳烽，男，15岁，初三学生，了名的校霸。事发当晚，蒋鞍舟邀请陶靳烽一起去龙心山飙托，第二天凌晨3，蒋鞍舟在山的凉亭里把陶靳烽当场刺死，行凶后蒋报警自首。经过法医尸检，陶靳烽死于心脏失血，凶确实是蒋鞍舟携带的一把果刀。不过陶靳烽上有很多伤，据蒋鞍舟的供，他代陶靳烽在半山路段曾因太黑而摔伤。据车辆轨迹勘定以及伤痕鉴定，基本符合蒋鞍舟所说的事实。”

    焦棠：“那又怎么判断蒋鞍舟当时于发病状态？”

    黎天白笑：“这不是你的专业吗？”

    焦棠语噎：“你那边没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