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气上学，考验的已经不只是学习的了，还考验生存的意志。焦棠窝在茶店的二楼，视线穿过玻璃，啜一珍珠，由衷替晨起的学生叹人生的艰辛。

    熙熙攘攘的德心中学门，一只只摇晃脑、裹成胖熊的学生，或嬉笑打闹或垂丧气地挪校门。人堆里，有两抹瘦的影，一前一后沉默地快步穿过栅栏。

    死者家属2

    焦棠的目光随两影, 从校门爬上楼梯，走三楼走廊，一十班的教室。

    上课铃声响起, 校门逐渐安静, 保安关上电动栅栏，两条影在他掠过，到坛上。

    焦棠和齐铎闪教学楼，在楼梯间移动, 恰巧碰上一名老师。

    齐铎拦住她：“后勤怎么走？”

    老师端着锐利的视线，上打量两个人，教育：“你们是不是本校的学生？还是家？去后勤什么？”

    齐铎：“我是严庸老师的学生，这次回来主要是看望师母的。”

    “哦, 严老师啊。”这名老师态度瞬间缓和来，指着上面, 说：“去六楼找她。次看望人别两手空空，你们是德心中学去的学生，尊师重是对的, 但也要讲究人礼仪。尤其你们严老师去世之后，家里经济很不好，能帮就帮。”

    “您说得对。”齐铎微笑接受批评, 拉着焦棠往上走。

    等见不到人，焦棠才开：“林江澜一家日过得很不好，所以才接受温容真的救济。假如能找到其余家也和林江澜一家或温容真有联系, 就可以判断，他们与蒋鞍舟多次遇袭的事有一定的联系。”

    齐铎：“四个家都参与的话, 他们的嫌疑就会比董艾霞等人的嫌疑要大得多。”

    两人的共识是，受害者家属若是没有谋, 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接，非要选择夜在岸边接？

    爬楼间，他们已决定接去要调查剩余两个家与温、林之间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