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白和途灵给她让，看她朝石竹的房间走过去。

    焦棠用非常低的气音说：“石竹把陶北武藏起来的饼盒带回来了，关于陶北武是真凶一事，我有几疑问，希望在他那封自白信上能得到答案。”

    石竹显然等候多时，听见门外动静，拉开一条，上审视几人，包括他们当中有没有人脚后跟不着地的，验明正后将人喊去。

    那个饼盒就放在被褥之上，石竹对它寸步不离。

    焦棠了门先去厕所洗手，来时找不到纸巾，便将甩在地板，微笑踱回床前。

    石竹捧起饼盒，“在里面。”

    “好。”焦棠用漉漉的手指从她手上接过饼盒，住那张折叠的信件，信件很薄，立即印两团小印。

    焦棠展开信，大家都已读过，她便不再赘叙。

    “我的几疑问如，第一，信中陶北武策划第二起案件，是通过碰瓷然后杀害，但事实是，左栎先驾驶来路不明车辆，而后才被杀害。陶北武对这避而不谈，不是因为他不知，而是他害怕提及这，引起办案人员注意。第二，陶北武策划的第三起案件是杀害严韶光，或许办案人员会认为严已经死，但作为玩家的我们很清楚，他还没有死。第三，陶北武前两年写的信，为什么会用两年后恩节集市上的饼盒来藏信？”

    焦棠停顿片刻，淡淡：“我的疑总结起来就只有一句话，陶北武和严、温容真一样，看似伪装自己是凶手，其实都在证据上留可辩护的空间。”

    石竹反驳：“可是陶北武杀害蒋鞍舟，这是事实。”

    齐铎：“我们只看到他燃了布帘。”

    “这样啊……”石竹言又止，陷思。

    焦棠将信装回饼盒，示意大家跟上：“我带你们去看更有力的证据。”

    众人面面相觑，想这破旅馆能有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