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波爆炸，送走的只有严韶光这个可恨可怜的人。

    途灵后怕地抱住电脑, 里边有从控制严韶光的电脑里拷贝来的程序。

    回程路上，焦棠蓄养锐，齐铎开车, 途灵忙着在后座破解凶手的程序。

    等车停靠在第一次会面的咖啡厅，焦棠醒过来，便听见途灵大喊：“好耶, 成功了。”

    成功的喜悦传至窗外，黎天白和石竹也跟着喜笑颜开。

    五个人坐后, 途灵抢先将严韶光的案复述一遍，旋即演示起程序动画。

    黎天白惊讶：“你居然还有时间个fsh。”

    “这不是随手的事吗？”途灵啪地击播放键。

    乐风格的动画中, 手术台上卧着一个小人，小人手上连着一，里的有规律的注小人。

    这规律依靠的是屏幕右侧的程序，包括小人的征检测数据、小人的大脑活动数据、测谎仪数据。这些程序到达某些数值时，途灵就会控药的剂量，选择单次或者多次注小人。

    途灵解释：“药剂量和数据的阈值都是我猜的，实际是多少，只有凶手知。”

    然后她拆开解释每个数据对应的意思。

    途灵：“最简单理解的是征数据，凶手随时监控严韶光的生命征，防止他提前咽气。大脑活动数据和测谎仪数据这两个要搭来看，从代码的相关分析，应该是在训练严韶光的行为。简单理解为甫洛夫的狗，如果严韶光是个喜撒谎的人，就会惩罚他的虚伪，如果严韶光是一个说真话的人，就会惩罚他的诚实。虽然这个训练毫无意义，因为严韶光最后还是会因为多官衰竭或者爆炸死亡，但对凶手来说可能意义非凡，能从中获得复仇的快。”

    焦棠赞同复仇的结论：“满屋的煤气罐就说明凶手自始至终想严韶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