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了！

    如此，蒋鞍舟与卢青霄被列为两名号嫌疑人。

    焦棠凝重的眉终于完完全全松开。

    答题纸上是写一个名字，还是写两个名字, 写谁的名字，成为接去的难题。

    拉开大衣柜, 清一的黑, 抓起几件袖检查。

    于是, 检验蒋鞍舟袖是否有抠损的现象，成为最后一日的第一桩调查事件。

有一个。”焦棠认为这个时候提来，是一辅助思路。“即使案再云里雾里，凶手再绕来绕去，但有一绕不开的是蒋鞍舟这个人。我们似乎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人。”

    焦棠主张重新调查蒋鞍舟在蒋新时和左栎犯罪时的不在场证明。

    石竹举起手：“其实，要想验证蒋鞍舟是不是嫌疑犯，只要看看他的袖不就好了？”

    不可能犯罪

    焦棠茫然：“可是如果他是自杀呢？他死之前为什么要回别墅，为什么要换猫砂和猫粮，为什么要在别墅里自残？是否是濒死前才产生的幻觉，是知自己设的装置会带来什么疼痛的后果，才让自己提前一步失去知觉吗？”

    蒋鞍舟就是安装和拆卸杀害左栎凶的人。

    焦棠熟门熟路地引着众人到达蒋鞍舟的私人别墅，直奔三楼衣帽间。

    焦棠幽幽开：“他是生病了，还是装病？他杀人了吗？还是被蒋家其他人教唆杀人？”

    但从犯罪的主从份上看, 大家又都有了争议。

    黎天白反驳：“别忘了，蒋鞍舟也是被机械装置杀死的。”

    齐铎不禁怀疑：“也是蒋鞍舟偷了董艾霞的手提袋，去杀死蒋新时？”

    黎天白皱起眉，这些猜测都只是猜测。途灵和石竹也是互相看对方，沉默不语，最后一天忽然大反转，作为玩家，心脏实在受不了。

    从犯罪手段上看, 两个人表面上互相攻讦，背地里互相勾结，一个负责犯罪，一个负责掩盖犯罪事实。

    焦棠的这个思路着实震惊了众人。蒋鞍舟摇一变，从恶人阵营，变到了好人阵营里。从一个被害者，变成了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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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比淤的河清除了污泥，一旦动起来，河自然就通了。

    她环顾大家，继续说：“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卢青霄会将凶，堂而皇之放在卢远昇的柜里。她不急于理掉吗？可是，如果把目光放在与卢远昇相关的人上，又立会现不一样的思路。还有谁知卢远昇在网吧有卡有柜？答案是与卢远昇有相同好的蒋鞍舟。”

    可是仔细想想，在严密的监控，蒋鞍舟能找到的与卢青霄接凶的办法，似乎也就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