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二十。”

    石竹：“二十二。”

    “细糠养来的灵灵丫，看着不过十六七。你们既然已经成年，周叔有个不之请。”

    石竹赶话：“叔，我们是正苗红的接班人，不信包办婚姻那一的。”

    周凳磕了磕烟杆，咋呼呼叫：“哪个瓜儿包办婚姻？谁在板坡搞伤风败俗的事？”

    接连两个问题问得石竹一愣一愣的。“叔，那你这个不之请是指什么？”

    周凳直腰杆，正说：“我这个不之请，是请两位接受了现代文明教育的大学生，暂时加村里的理队伍，一起建设秩序井然、民风淳正的板坡。等新官就任，我们将这块文明的土地，稳稳妥妥到他的手上。”

    焦棠舒展开眉，甚至一个无奈的笑：“周叔，我们没有社会经验。”

    “你们的知识就是经验，你们的视野就是经验，你们有一颗拥抱未来，扎土地的心那比空谈经验有用上百倍千倍。”

    焦棠：“你这是本本主义……”

    周凳肃然举起大拇指，夸：“主义都来了。我就说城里的人都是主义教育来的好娃娃。叔知村里的理工作很艰，要一百来的纪律，还有日常协调工作，没魄力是不成的。但是，你们一定很快就能拥有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吃苦品质，将这里当作你们第二个家乡。”

    焦棠举起手，打断他的发言：“到底要我们什么？”

    周凳一听有戏，兴奋说：“现在村里还有两个空职，你来当纪律队。至于你，得像个木人的姑娘，就当民俗理员。”

    焦棠：“这村里一共几支理队伍，队伍里一共几个人？”

    周凳：“一支理队伍，四个人。我，你，你，还有周三海。”

    焦棠提了提眉：“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