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乡大院，周凳十分得意地拍焦棠肩膀，夸：“好娃，你办了一件大案，新官来了，我要给你记一大功。”

    焦棠扯了扯嘴角，只盼着他赶走。

    周凳忽然扭过半个，晦暗不明，笑：“对了，别忘了今晚要守灵。村里有规矩，死了人，大家都不能门，所以今晚只能靠你自己了。”

    “哦。”

    周凳摸着旱烟袋，边走边哼唧：“只盼着别再岔。尚秋是排岗的人，这次我看方砚还有啥话好说。”

    石竹将乡大院绕了一遍，没发现可以逃去的通，又绕回焦棠侧。她实在看不懂形势，犯人一场就暴，剩三天还查什么？

    “查一查杨金生的死因。”焦棠突然开：“既然尸没办法查清楚，就从死魂手吧。”

    这会儿，游千城和莫笙笛从方砚边找了借跑来。

    莫笙笛很恼怒，踢翻乡大院里的槽，骂：“麻烦死了，纠察队为什么要去偷的事？”

    石竹问发生了什么事？

    莫笙笛郁闷解释，方砚决不相信尚秋会杀人，让她查清楚田枣儿有没有行凶的可能。

    莫笙笛抱怨：“同样是女人，方砚对尚秋和对田枣儿的态度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焦棠：“方砚有什么依据吗？”

    莫笙笛：“她似乎有隐，但是不肯说。”

    焦棠沉：“那就是还没到时候，或者我们还没查到关键线索。”

    “今晚我陪你守灵吧。”从官办公室来后，游千城径直走到焦棠边，此时他已经将发束起，温柔恣意。

    焦棠对着那束发，福至心灵，突然问了句：“游千城，你认识一个没有脸的修行者吗？”

    刚问完，游千城往前走的动作顿了顿，立在原地，说不的悲凉。

    “原来你也遇到他了。我就是因为他才还的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