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你这话把我也带泥坑里，我也摘不净了。”尚秋直起腰，笑问：“你是不是说，我胡诌的证词，我冤枉田枣儿，害死了她？”

    方砚哑声，绪和脸面上一时半会都不来。周凳充当事后和事佬，牵扯双方，说：“你们两个说了不算，还有第三个人当证人吗？”

    这个时候来一个小丑——王二狗，还是那副嬉笑脸的嘴脸，说：“叔，这我能证明。前天晚上，杨金生了登爷的店后，路上和北牧汇合，两个人摸瞎上了平原。”

    周凳冷嗤一声：“好你个王二狗，哪都有你的份。”

    王二狗笑：“那你就说我是不是第三人，证词是不是用？”

    理上是用，但实际况谁敢信。周凳哼一声，也算暂时承认他的说法。

    周三海哈哈大笑：“这么一来案就明朗了。杀死杨金生、田枣儿的人就是北牧。”焦棠掌妄相意识，神冷得奇，此刻她反驳没有什么用，只能重申一句：“既然诸位认为我杀了人，那就尽早报案，让外边派人来审我。”

    周三海戳“北牧”脑袋，喝：“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拖延时间。你这读书的人，心里的都是狗算计。哼，幸好我早猜透你的心思，我让你告，让你去告！”

    一边说，手指一边戳，将北牧的脑袋戳歪去。众人赶去拉周三海，谁知刚拉住人，远就有人大喊：“着火了，着火了。”

    田枣儿屋里，焦棠收回意识，跑门外，北牧也跟着跑来。

    两人一看，蓦然大惊，熊熊大火吞噬了排岗的一房屋。

    焦棠转，旁边北牧像被去了魂，面上一片绝望。起火的地正是他的家！

    焦棠的耳边听见乡大院里人声鼎沸，其中周三海和王二狗缩在后，周三海嘿嘿笑，王二狗低声笑：“还是周小爷你的手段，把这穷书生的书全烧了，这看他还怎么考，怎么咬文嚼字骂咱们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