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团张了张嘴，呐呐：“这个评价真伤人心啊。但我承认，我确实很普通，不是所谓超自然能力的凶手。”

    焦棠：“既然如此，如果你信任我，就说一说你听来的消息。我保证付对等的报酬。”

    舞蹈团了涸的嘴，开始诉说他听到的消息。

    舞蹈团：“昨天晚上大概1040分左右，大家娱乐室前，我听到她们两个在楼上用非常低的声音说话。类卿对包包说，我都看见啦，洗完澡之后你把一只黑猫死了，还了自己的送货机人里面。包包对类卿说，你别胡说，我没有，我很猫猫的。然后包包就跑走了。类卿就说你要是不想被报复，可以来找我。我对付动可有一了。”

    焦棠皱眉，包包待猫？类卿邀请包包去找她？

    舞蹈团笑了笑：“至少这通消息和她们半夜三更约在浴室有关。”

    焦棠：“还有吗？”

    舞蹈团伸手：“再多的信息就得付费收听了。”

    焦棠推了推傻愣的空少：“给报酬。”

    空少傻了，说：“是你和他易吧。耳朵在我的上，我还能阻止听到上面那些吗？又不是我自愿要听的。”焦棠睨视他：“一人一半。你先付，我后面加筹码。”

    空少扯了扯制服的扣，叹气，大方掏一个腰带状的品，递到桌上。

    “改良过的危险警报。检测到附近五米以有杀伤力武都会报警，有响铃和振动两模式。”

    舞蹈团欣然收。

    他继续说：“基金经理找了贝果，和她说她的蛇找到了，迫她赶理掉。贝果很害怕基金经理，问他是不是公寓里的男人。基金经理说不是，说他只想要其中一个玩家死掉。”

    焦棠云里雾里，基金理理和歌手贝果事先认识？基金理理准备杀人？贝果也准备杀蛇？这条蛇指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