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黑猫只是主人的投。与公寓有共生关系的，是任包包。

    据焦棠了解，邱老用钉魂针，不是为了控傀儡，而是为了让魂固守在一个地方，无法超生。

    所以与其说这是邱老控制任包包的术法，不如说，这是邱老在帮任包包控制魂力，将他继续“活”在这栋公寓里。

    换句话说，任包包将每一任公寓的玩家，都看作当年公寓的住，主观上重演当年的犯罪。

    这还真是清洗计划的风格啊！

    黎天白曾经说过，清洗计划中不乏那些以杀戮取乐之人，他们现场中，一遍遍验那些不为人知的、暗的乐趣。

    祁千刀的作用，就是利用系统的规则，引导任包包重回案发现场。

    贩卖机终究是一个过去的影，光如波动，影消失了。

    焦棠回过神。

    范浪搓双手，额前发被汗浸，他看起来很吃力。

    焦棠提醒他：“只要复制形就行，至于里面的术法髓，由我来完成。”

    范浪听完，松气，双手在空中了一个搓的动作，地面现了一个七分形似的贩卖机。

    “我尽力了。”范浪汗。这就和写生一样，将现实所见二次创作，会现主观和客观的扭曲。

    焦棠却说：“够了。”

    她的手指穿越玻璃，摸到陶瓷猫额中间的铜钉，缓缓施力将之引来。陶瓷猫裂成碎块。

    然后她对齐铎说：“拆了它。”

    齐铎提醒：“这只是复制品。我想的是，你用它来重新布法。”

    焦棠笑了笑，说：“没必要。邱老这个人很自信，施法髓一层不变，因为他不担心被人看穿。”

    齐铎照她说的，重力剑没贩卖机的外壳隙，一使劲，外壳扭曲，分散。

    焦棠从外的线路中两类似电线的东西，然后一被铜鹊衔住，另一被她握在手心。

    她闭上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