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目神鸟的翅膀作腾飞状，鸟喙朝上，嘴大张，其中有一条铜，端系蚩尤铃。

    四周不见邱老等人影，大概他不在这个现场，又大概以为让许燎的分驻守，便能完成对接无脸修行者的仪式。

    焦棠驱策魂兽，飞向神鸟，故技重施，仍将魂兽发与自己发投掷在鸟嘴，她的意识立刻就能应当时投掷在甲板上的发所在地。

    此时，铜与蚩尤铃同时震响，天空现炫目光，分裂人竟朝着焦棠靠拢过来。

    莫不是因为通灵过，所以尤利娅牧羊人的份转嫁到了她上？

    齐铎：「需要清场吗？」

    焦棠：「不用。」

    分裂人聚集而来，没有表现攻击。

    蓦然，光后面的天幕皱一样，撕开一个，焦棠立刻召唤妄相以及菩提枝，盘坐，以通灵之术连通撕开背后的存在。

    越通灵，她越觉得一片混沌，等她明白过来，才知自己在黑雾里翻。

    这就是邱老的后手？

    天幕之外正是甲板上那方鼎。鼎也好，桅杆、船篷、神鸟原来都是祭祀的，这艘船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接无脸修行者所建。

    鼎也邱老的施法媒介，现在将她与无脸者引其中，恰好“一锅都炖了”，成为他的“傀儡”。

    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这句话最适合现在这状态说了。

    焦棠先将度牒魂兽嘴中，恶声恶气叮嘱它别吞了，然后她保持通灵状态，将从沙弥留收割的黑由白妄，尽数投天幕后那里。

    她能应到落地生草，野草蔓蔓，在鼎连绵的景。

    供杀术用在祭祀场所，别提有多香了。

    第一步，他渡。鼎是邱老的，渡的当然是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