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将自己在魂世界所见的形貌，岑教授的嘱托详细描述了一遍。众人听完，绪复杂，既因为重大发现而开心，又因为世界过于宏大到无力。

    她一本正经继续说：“关闭系统并不会使这个世界关闭。因为系统只负责调取魂世界的魂，塑造他们意识与记忆，以及扩大原本就有的现场。但掌这片土地的‘终结者’还是无脸修行者。”

    “昂，关闭了。”途灵说完, 才意识到众人目光，讷讷抬，啊了一声, ：“我们最后和教授再告一次别吧。”

    途灵此时话：“关于这，我有新发现。”

    途灵手端笔记本, 正在调试数据，随回一句：“那是因为焦棠神力稳得一批, 换别人就要机辅助了。”

    焦棠不禁发问：“你与它沟通过？”

    途灵复抬向其他人解释：“虽然无脸修行者会关闭那个现场, 但是为了避免素短找到，还是将樵先生留的唯一给毁了比较妥当。”

    办完后续事后, 黎天白邀请焦棠回会议室，这一次，其余人也一起到场。

    黎天白问：“依你所见，关闭世界能量的可行有多大？”

    焦棠将集世界是现实、魂世界集之后，多的一段空白时间衍生来的，以及天际有集能量——黑瀑的结论一一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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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两个世界形成的时空鸿沟，即使拿逃离组织的成员去填也未必填得了一小段。

    焦棠转向他，谨慎回答：“我认为第一步要从樵夫和遥设计的系统手去找方法。我在现场看到的钟文提示，系统服务还在现实世界。既然世界之间有一堵墙存在的，跨越墙就有概率在另一个世界活去，说不定能找到停止服务的办法。”

    “它的终极目标是让集世界自成一个封闭的世界，所有东西不来也不去，达成一个不段循环某状态的世界。”游千城适时开，他对无脸修行者似乎更了解。

    焦棠来后，钟又问途灵：“这个东西是不是永远关闭了。”

    “我……持相反意见。”肖渊压眉峰，一丝不耐浮现，他说：“本质上，无脸修行者与清洗计划并无不同，他们想要的都是杀戮世界。只是无脸者希望看到的是塔状态，清洗计划希望看到的是无理城的状态。”

    于是，钟领，其余人肃穆静立, 齐齐低默哀。在一片静默中，这连接西南现场的心舱永久停止运行。

    游千城尾微微挑起，沾染忧愁，说：“我确实曾经向它献祭过自己的灵魂。原因你们自不必知。但也在那次献祭中，连通了它分意识。”

    她回望途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