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他每次来什么？”

    泓光：“跟我拿照片，或者就是上机玩游戏。”

    焦棠：“什么照片？”

    说起这个，泓光就纳闷，不解说：“他让我拍的都是服装店的模特，什么模特图都可以。”

    焦棠与齐铎对视，对于这需求同样不解。

    焦棠又问泓光：“今天他也过来了？”

    泓光立刻摇：“我不知。今天我还没见到他。”

    焦棠：“除了你。他还和谁接？”

    泓光想了一，三角飘来飘去，说：“就网吧老板啊。除此之外，我没见过他和谁走得很近，都是随便打声招呼的关系。不过有一次，我偷看过他登的□□，跟他联系的人叫苦大师，像是一个士。我当时还想什么人这么装，但是后来我看到邱万爷了好几个木珠，半开玩笑说是招鬼的，我就没和他聊过这方面的事了。”

    齐铎又问：“你见过他的托车吗？有没有什么标志，或者车牌？”

    “车灯比较亮，车尾灯很炫酷，其他的没了。”

    这也不能算作特征吧，见泓光努力回忆的模样，估计也问不所以然了。焦棠慎重捋了一遍思路，最后提问他：“年翩翩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泓光跃起来，手臂被链割破，他嘶地蹲去，喊：“我真的没有杀人。我也不想小姨回来后要来探监吧。我绝对不杀人的。”

    焦棠：“那年翩翩怎么事了？”

    泓光大力摇：“我不能说。这个你就算死我也不能说。买照片的人只要听到一消息都能安安静静地掉我。”

    焦棠锁眉心，这是剧外的分支，即便查也查不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