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祭：“没了能量的躯壳就是一堆没用的东西，当然放在某个地方烂掉。”

    焦棠皱眉：“朱前辈的意思，该不会是即使用这幅新造的躯壳，也与原本无差。形式而已。”

    朱祭摆自己的纸手脚，以此回应焦棠，自己都这副形式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倘若人工智能的专家听到如此玄乎的说法，大概要摔手机，因为他们创造了各形式的大脑，但是始终没给大脑上“电”。而依赖网络茁壮的电大脑，偷偷给自己充了电，却不告诉他们，这很不合理。

    众人也没空究此说法背后原理，更没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去提问“那这个世界的我还是不是我”、“魂魄是不是能量杂质的现？”这废灰质脑细胞的话。

    这层说法只为解决途灵为什么理发店，还以为自己回到现实世界的问题。

    在墙的途灵也渐渐察觉违和。

    母亲确实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间理发店也刻在脑中，仿佛她曾经就生活在这里，这一切都是真的，但又似乎不是她的。那是谁的？

    她看着镜里的自己。途女士这个样吗？h5海报是她设计的吗？

    当真实的背后也是真实，一切证伪就都失去了意义。

    但她要的真实是自由自在的真实，绝不是加了边框的真实。途灵想清楚这后，又跑到门边拉开门帘，霍地打开玻璃门。

    门外有一张剪刀脸，剪刀尖对准她的睛，途灵却突然对着镜喊：“焦棠，如果你现在听得到我的声音，立刻拿着我的电脑鼎。”

    剪刀尖就是对方布的“守卫”，只要她门，就会发它的攻击。

    墙外，焦棠立刻抓起墙边途灵遗落地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