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与周寻音试过了，车门在到达指定地前无法打开，所以二人睁睁看着车行驶过耸的彩绘石墙大门，然后大门悄无声息地闭上，车继续沿一段沙路咯吱前行。

    周寻音拍她手背，着苏白迢的脸，笑起来有一憨态，说：“来都来了，有什么事我先担着。”

    车路过一片沙地小公园，公园有游乐设施，年龄小的孩正在沙里捡贝壳，年龄大的一拨坐在石凳上玩递球的游戏。

    忽然一条人影从沙地里扑来，扑到车前。吱！车戛然停，将他撞两米远。

    护工追上来，尖利喊他：“齐铎！”

    焦棠试着拧动车把手，打不开。护工已将地上的齐铎捞起来，拍了拍他两条摔破的膝盖，上检查了一遍，将他松开。

    焦棠盯着齐铎的脸，试图从上面读任何信息，这张脸已大约有她熟悉的廓。他也在观察她，像观察一片叶、一只蚂蚁一样，神有短暂的聚焦，随后散开，徒留空白。

    护工弯了弯腰，将他扯走，他就像舍弃一片叶、一只蚂蚁一样，无知无觉地走了。

    周寻音语带不忍，摇说：“焦棠，这不是玩家齐铎。他认不你。”

    焦棠不发一言，周气压陡降，她直视前方，车又前了一百多米，在救助中心大楼前停。楼前早已有接待人员等候，其中一人上前拉开焦棠一侧的车门，将人请来。

    苏白迢与接待人员握手，还未声，对面自称中心理者的黄主任尊敬转向她，称呼一声：“罗小老师，一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