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竹回质问肖渊：“你这个记忆是不是要更新了？”

    焦棠一步当先，在脚板底贴上两张疾行符, 又用清诀降温, 开一条路来。

    石竹倒一气, 又再倒一气，好臭，她捂住鼻, 实在不知怎么继续问去。

去不好说，但齐铎木然的一张脸突然垮，无声地哭了，他不拉了，抱住护工的脸，给她清理鼻的金属。那东西凝固了就本抠不动，现在抠来也毫无意义。

    肖渊无辜喊：“当然不是，我突然间记起来的，一定是这幅原本的记忆。”

    黄主任被牵着鼻走, 驮着肖渊直奔四楼宿舍卫生间。四楼已经是金属态雨的重灾区，地面温度能够直接将鞋底化。

    那些污秽腌脏的浇泼在地上、墙上，滋啦黄雾气, 场面相当“隆重”。

    一行人冲卫生间里，黄主任将人放来，说钥匙就在最后一个隔间被冲走的。焦棠又先一步推开隔间，臭气熏天的污秽从桶涌来, 焦棠疾脚更疾，连连后退去，将人都赶卫生间。

    “那倒确实是。你说的那把是被一个小孩冲桶冲走了。”黄主任从桌爬来。

    焦棠反问：“几批钥匙都能开门？”

    焦棠掩住鼻，用舆云符拦住金属雨，拇指捻过肖渊额, 肖渊拉她的手，说：“不用测了。我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替焦棠回答的是肖渊，他着苍白的脸，气有些不顺，说：“我我我……我好像记得后门钥匙什么样。”

    “你带路，我给你打掩护。”肖渊人小胆大，到黄主任后背上，两三撑起钛合金的太板。

    “什么样？”周寻音赶扯肩膀，让他对躲在桌的黄主任说话。

    一滴金属雨落，砸在焦棠掌心，掌心之上有黄符，掌心之齐铎微抬小脸，茫然不知所措。

    “你藏起来钥匙？”石竹不可置信地大叫。

    肖渊从黄主任上来，黄主任主动接过去太板, 蹲看肖渊，只看到两只茫然的珠转了好几圈，旋即问一句：“我怎么在这里？”

    肖渊用两指比划度，急急回答：“大概十厘米，边记不太清，但钥匙上边的环有一圈波浪纹，还有t2的刻印。”

    黄主任惊慌失，说：“这是第一把后门钥匙，后来都换过几批了。怎么你还记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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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寻音说：“把人走吧。”说完，一把扛起齐铎的腰，将人摔到肩膀上，摔完发现不知该往哪里走，问焦棠：“现在去哪里？”

    家救助中心2

    石竹叹息说：“齐铎是不是以为这是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