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黄主任又嚎叫：“之前监控坏掉，就有人趁夜里偷偷把毒蛇放来，为了杀人灭，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得来。”

    这些蛇在金属雨面不住翻，不知能存活多久，但这况显然不能让孩们单独去。

    “肖渊，外面就给你。”焦棠定了定心神，问题要一个个解决，局要一个个破，她又吩咐：“只要外面毒蛇群清理净了，周寻音、途灵你们辅助黄主任转移楼里的人。”

    然后她牵齐铎，又喊石竹：“你有治疗能力，你陪我一起找钟。”

    石竹：“从饭堂来之后就不见她了。”

    焦棠：“思维跃和失忆都是她的能力特征，这些特征转移到肖渊和途灵上，说明她被素短那群人控制住了。”

    走之前，焦棠突然封住齐铎双耳，问黄主任：“齐铎妈妈死在书房外面，死因是什么？”

    “患者隐私……”黄主任意识就要回一段保护隐私的职业术语，转念又叹气：“这些话本来不应该对小孩说，但是罗小老师你早慧过人，我就不瞒你了。齐铎的妈妈是被银腔，反呛窒息死的。”

    焦棠面覆寒霜，问：“凶手抓到了吗？”

    “抓到了，抓到之前被车撞到，成植人了，没法判刑。”黄主任咬牙切齿，说：“人没清醒，所以杀人动机到现在都查不来。”

    “知了。”焦棠克制绪，带着齐铎和石竹先走，小塗要跟上她，被她一个刀吓得退回屋里。

    石竹看齐铎的双耳仍然贴着两张符，低声问焦棠：“齐铎母亲怎么死的，关系到破局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