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没有打断她。

    “没有办法那么快切割。第一团队需要第二团队的资金和志愿者，第二团队需要第一团队的技术和系统。系统和大脑怎么分割？分割了就等同于关闭系统，关闭集世界。”

    焦棠：“难你不打算关闭系统吗？”

    这说的不就是父亲焦不讳吗？焦棠立即抓着辛知杼手臂，问：“现在的摆渡人是不是焦不讳，樵夫？”

    海岛上的实验2

    焦棠试着问：“条件3摆渡人义是什么？”

    “好。能让我再问一些问题吗？”焦棠想争取独时间。

    焦棠一路仔细琢磨那三个条件——条件1是准确的跃迁, 背后指的是现实中大脑媒介所在的位置。条件2是准确的时间，这个有难定义，不知指的是玩家个的时间, 还是两个世界的时间。

    辛知杼愣住，思想挣扎了片刻，定：“没有最后关不能这一步。”

    辛知杼继续说：“关于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让系统与患者大脑神经元解绑，这个过程中可能会损伤患者大脑，需要他们合。”

    辛知杼：“摆渡人就是在现实世界备一分魂，又能参与到集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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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知杼倏然俯来，双手重重压在焦棠双肩，叮嘱：“记住我的话，注意安全。还有就是假如有一天我牺牲了，绝对不是因为简单的谋杀，想想会议上说过的话。”

    “不是。”属于学者智慧的气息又回归到辛知杼脸上，她解释：“焦不讳，樵夫已经死了，他丧失了作为摆渡人的资格。”

    “关于第三个问题的答案是，不知。”

还在等什么？先手为啊。”

    “什么是最后关？”

    焦棠掰着手指数：“第一个问题，魂怎样离开集世界？第二个问题，怎样关闭系统？第三个问题，玩家和系统都退集世界，会发生什么后果？”

    “你尽问。”

    焦棠与辛知杼大瞪小，这是回答完毕，npc没切换回来？

    什么话？焦棠想问，辛知杼却拉开门，将她推门外，“近期会对齐铎脑评估，在此之前，我还是希望他能够清醒意识到自己将面临什么，我们再行一步。我不愿悲剧再次发生。”

    辛知杼程序化的，一句：“问得好。”而后，她认真思考起来，回答时候有像在背答案。“关于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已知魂和杂质离开集世界必须备三个条件，条件1准确的跃迁，条件2准确的时间，条件3摆渡人。”

    “你会知的，到那个时候，由不得我们选择，系统必须关闭。”辛知杼言语中尽是谜团，神相当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