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被围观了就话都说不利索。焦不讳替他回答：“他叫常率，延滨市大二学生，拍这个是因为他舍友被……反正监控拍到的，凶手来的手臂有一块纹。他不是怀疑你们，他是到哪都拍来，认为有一天要是能找到一个差不多风格的，能追溯源找到纹店，顺藤摸瓜找到凶手。”

    常率坠颅，无地自容。

    以叫声为中心围了一圈人，发声音的是蓝发的双胞胎之一，她一只手抓背包，另一只手握住一个女人的手腕, 厉声质问：“你刚才什么？”

    以焦棠手中的符火为中心, 黑暗中所有人目光汇聚在这个火上，乍看过去像一个个雕塑，面朝她森森盯望。

    焦不讳哈哈笑两声，说：“他就是不怎么会说话事……见谅，见谅。”他压着常率的脑袋，不住向大家鞠躬，然后叮嘱脸烧成一块红铁的常率：“删掉，之后别拍了。”

    焦不讳忙碌奔波的脚步悬停在, 熄灭的灯光重现, 只是更加昏暗。

    焦棠仍旧视男人，他穿着工装背心，麻衣麻，像个大学生稚腼腆。不过他掏了学生证，也确实证明了自己是大学生的份。

    女人四肢壮，不矮，发枯黄，有常年劳作积累来的力与早衰, 反手挣脱了年轻女孩的桎梏，反问：“你往我上摸什么？”

    公海死亡游2

    又来了！她偷偷掐住一枚符箓，符尖燃起一簇火。

    焦棠刻意走到二人后，这对妹年纪约二十五，漂染着同款紫绿渐变的发，两人正大声控诉凶手是窜作案，专门埋伏在放学路上对女生手，她们小姨就是这样遭殃的。她们从小就是留守儿童，都是小姨一手带大，当时要不是小姨拼命挡住凶手，她们还不一定能活着跑回家。

    这场风波过后，大家彻底没了吃饭的闲心，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焦不讳的志愿者招募计划，焦棠听来大分人持观望态度。

    焦不讳打圆场：“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没有恶意。”

    这些人在线上已经过一阵，线谈起来，对对方的底细多少知一些，聊天就没有像和社会上其他人聊天那么避讳，许多人平时不敢提的事，在这儿绪敞开，就有些失控，其中数一对双胞胎妹最调。

从地上爬起来的年轻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拍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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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异的压迫因为一尖锐叫声而消散。

    两妹声调得奇怪，听起来像故意说给周遭人听的，焦棠环顾四周，自打灯光暗来之后，某束黏腻的目光就一直潜藏在人群中，时不时贴上她的后背。

    啪！整艘船突然停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