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现实世界。”她呼一气，说：“爸，你能不能对我有最后一尊重？我不是替你善后的工人。”

    “樵夫啊，能造桥的樵夫。”

    焦棠朝虚空喊了一句：“焦不讳同志，就算你用其他人的声音说话，我还是听得来这些都是你。”

    “它真的拥有庐静盼的杂质吗？”

    这就是焦不讳对自己行的“雾桥训练”？总之，通过四年意识偷听、神折磨，她能够忍耐在渡桥时候维持魂与杂质不耗损。

    “还是焦不讳加了杂质给它？”

    魂兽有能力开一个新空间将她藏来，齐铎他们一时间很难定位到她，如果要离开就要先找到原本那扇门。

    焦棠缩回脚，看着苍蝇拍啪啪啪拍在地板上面，然后一阵风卷过，门的光消失，连带魂兽也消失了，整个空间又剩她一个人。

    “听过能造桥的工匠，没听过能造桥的樵夫。”

    “魂兽什么时候被策反的呢？”

    焦不讳很重叹气，不用看都能想象到他的锐气被磨光的样。他反驳：“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不会伤害她？”

    ……

    这时门外庐静盼与焦不讳吵起来。

    这训练的意义是什么？

    庐静盼：“除非你说真话。由始至终你都不愿意透你在什么。你那一沓橙的船票目的地是哪里？你为什么频繁国？你为什么休假？你为什么变得越来越不像你，甚至连我什么样都快忘了。你还记得我们当初是在哪里认识的吗？我们月旅行的地方是哪里？小棠在哪家医院生？”

    庐静盼：“你可以心系别人，可以去当你的圣人，可以去实现自己的理想，没有谁把你绑在父亲这个位置上，不让你走。你不用惺惺作态来关心我们，不用一副无可奈何需要我们理解的样。凭什么要我们理解你？凭什么要让小棠和你冒险？我不允许她去，不允许她接受什么脑检查，她就永远在家里，我要永远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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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了！焦棠抵住太，注意力从墙外放回墙，以前被锁在房就经常听见这些窃窃私语，如今听见竟然有怀念。

    不过在塔安装铜鹊，听多了各个现场传来的讨论声后，焦棠如今相信不是当时的自己疯了，是她真的能听见集世界里的声音。

    “焦不讳是谁？”

    她这句话说完，空间喁喁私语顿然消失。

苍蝇拍，啪地在她的小肚上面，尖声叫：“好不好？你说好不好？能不能懂事？”

    这些话术不就是在引导她去思考为什么魂兽被策反，造桥有什么意义吗？

    焦棠抿静听，蓦然一笑，评一句：“庐静盼同志怼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