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看着吓人其实伤地不，万钰给他包扎完歉意地说:“抱歉, 我没有行检查不知他带了刀来。”

    谭京清的况已经稳定了将近了两个月, 万钰认为他的人格分裂已经几乎痊愈，所以没有检查上也算有可原, 宁蓁也没怪她只问:“这是什么况？”

    “现在来看他的病比我们最开始想象地要严重很多，第二人格甚至在有意隐藏来抵抗治疗，有麻烦。”万钰说。

    她心里甚至有些怀疑这样聪明的第二人格真的能够消除掉吗？或者说她认为的消除真的是消除吗？

    宁蓁想到了什么突然蹭地一从椅上站起来去脱谭京清的外，第二人格依旧清醒着，他费力地睁着看着宁蓁嘲讽地笑。

    万钰也反应过来上前帮忙，现在是夏天，谭京清晚上过来穿了一个薄薄的外里面就是t恤，刚刚脱外宁蓁就看到了他的胳膊上目惊心的伤。

    有有浅也有新有旧布满了整条胳膊，甚至有一些还在往外渗着血丝，应该是今早或者昨晚刚划的。

    宁蓁了一气冷冷地问:“这也是你的，这么狠得心？”

    谭京清懒懒地躺在椅上珠一动不动，像一条搁浅的鱼:“你们也没有把这当成我的啊，不是一直想把我赶去吗？”

    这些自残的刀痕肯定是第二人格现的时候的，那时候是他在主导也能受到所有痛觉，宁蓁一想到他面无表地凌自己的就发麻。

    谭京清似乎觉到了她在想什么:“割的时候是有疼但是没关系，等他醒了也会受到我所受到的痛苦。”

    虽然这和治疗时的痛苦相比本不算什么。

    谭京清看她没说话继续说:“本来我们在这里共存地非常好，现在这样都是你们的问题，是你们导致的。”

    万钰上前轻声说:“我们先去吧，过一会他就会睡过去。”

    宁蓁，两人一起去，谭京清也没再说话一直着气睁着睛不想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