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在旁边摇着尾傻笑，非常黏人地过来蹭她。

    系统憋了半天脸都快憋红了愤愤地说:“哼，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太没有人了！”

    宁蓁笑眯眯地看着它。

    系统投降，凑过去听了一会表突然微妙了起来。

    “她说闻到你上有一很难闻的味。”

    宁蓁震惊:“啊？”

    她上有难闻的味？怎么可能！她用的护肤品和香都是级的好嘛。

    系统也佯装嫌弃地着鼻说:“你不会是没洗澡吧，现在是脏兮兮的恶毒女人了！”

    宁蓁恨不得把它揪来揍一顿，系统扮了个鬼脸就一溜烟跑了，娜娜还是一脸担忧地趴在玻璃上似乎更忧愁了，一直很焦急地叫。

    大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好像她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吓到了她一样。

    宁蓁觉得不对劲把系统又拉过来让它仔细听听。

    系统听了半天确认娜娜就是这个意思，说宁蓁的上有一难闻的味，而且这味代表着危险，让她很不舒服。

    “人鱼……不会还有别的隐藏功能吧？”宁蓁确认娜娜说的味应该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她肯定是发现别的什么事了。

    “难有人给我蛊了？诅咒我什么的？”

    系统睨她一:“你还信这个啊？”

    她都穿越了信这个不是很正常嘛！

    治疗

    宁蓁懒得和它吵嘴把它赶去查资料, 系统查的时间不短宁蓁一边等一边安抚娜娜的绪，娜娜尾都不怎么摇晃了，她明白宁蓁没有懂她的意思所以特别着急。

    系统查了好一会才哒哒哒地跑过来:“找到了, 资料上说无妄海的人鱼对神方面特别，可能是因为你今天接谭京清的第二人格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