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他声音很低，耳却不啻惊雷，沈妙舟心大惊，猛地抬看向他。

    卫凛静静地与她对视，黑眸幽沉。

    沈妙舟心脏狂，霎那间脑里一团麻，他是怎么认来的？难说，从上次手后他就疑心那人是她了？

    看他神，显然已是笃定，而非试探。事已至此，沈妙舟慢慢镇定来，故作诧异：“卫大人这是怎的了，难不成是落后迷了心智？见人就唤夫人，这可不大好罢。”

    卫凛低声问：“还想抵赖到几时？”

    或许是落过的缘故，他声音里带着些沙哑散漫，竟然有异样的撩人。沈妙舟一只手还撑在他的膛上，甚至能清晰地觉到他说话时，腔的轻微震颤。

    沈妙舟不大自在地向后挪了挪，不再与他相，这才正：“卫大人，我当真不是你夫人。不过我对你也确是没有恶意。我并非杀手楼中人，先前和你动手是迫于无奈，现在给你赔礼啦。咱们就此别过，成不成？”

    “不成。”卫凛答得斩钉截铁。

    他坐起，右手甚至还握得更了几分，像是生怕她逃了一般。

    沈妙舟气结，不再和他多费，其不意右手一勾，想要扣住他左手手腕，自己好趁机脱，可谁知卫凛手上功夫极俊，再加上她半边酸麻无力，这一竟抓了个空，甚至还险些被他反扣住。

    林间过一阵冷风，衣黏在上，冷得人牙齿格格打颤，她越想越气，愤愤：“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再救你！”

    卫凛凝视着她的睛，“我倒是更想知，你我之间有何，让你相救？”

    沈妙舟轻哼一声：“我天生心好，不许么？”

    “心好？”卫凛神微冷，“是手便直攻我伤的那好么？”

    说起这个，沈妙舟心里隐隐有过意不去，但当时急又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听他这意思，竟像是很记仇要算账的模样，她着和他周旋：“我事先在腰里藏了一包石灰粉，一包面粉，方才冲你扬的是面粉，可见我没想伤你。”

    闻言，卫凛眸似乎有几分松动，停了一会，伸指向她腰间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