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还不知自己在要谣言里已经成那样了，他正跟老朋友卖安利呢，说：“我跟你说真的，真的灵！你听我的没错！”

    他朋友还有摸不着脑：“老陈你不是不相信吗？怎么还给我推荐？”

    他说得这个不相信，不是说陈导真一不信，而是跟他们这个真有信仰的不一样，陈导是不会供佛请神之类的，多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层面的，这怎么忽然转了了？

    陈导就说：“那是我以前没见识到真有本事的人，你信我，这可是真大师！”语气里还有自己都不知的狂。

    朋友听了就很忧愁，老陈不是遇到什么专业骗了吧，卖安利卖得跟迷了似的！

    陈导才经历过这样不同寻常的事, 激还在，苏羡现在不夸张地说，就是他神寄托, 跟人推荐时候就特别卖力，他这朋友是因为关心他, 所以才打电话来询问他现在状况如何的，闲聊时候，却是说起来最近运势特别低, 可能是碰到脏东西之类的, 准备找个人看看。

    陈导一听就大力给他推荐苏羡，这就是现成的人啊！

    他朋友还是不太相信的样，追问说：“怎么就有本事了？听你说得灵，也没说究竟是怎么个灵法。”

    陈导本来有些不太想说，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就当是的现场况来说，不是亲所见，光用嘴说，他觉是个人都不能信他，毕竟无图无真相，有图还能ps呢，除非现场开视频直播，不然这不科学的事，能有几个会信。

    陈荣是很清楚的，圈里的这些朋友，虽然相信这世上有神怪，但你要真说，我看到神仙拆墙补墙了，人家不会当你见神仙了，只会当你得神经了。

    他们这些人，在这是上，防备心其实是很的，很多人都觉得明星是冤大代表，专喜找他们这行的手，圈里也时不时的能听到一些传闻，能混到陈导这份上的人人，自然经历过的风雨也更多些。

    跟陈导打电话的这位也是个导演，叫莫善明，圈里地位比他还，人家专门拍电影的，还是叫好又叫座的那，可惜是最近两电影，一都已经开机了，结果女主角了意外，不能继续拍摄，只能换人，好些素材就直接废掉了，这倒不是不能补救，只是事发突然，一时间想不到满意的代替。

    另一倒是拍完了，可要莫善明自己说，还不如没拍完呢，这都送审了，扛票房的男主演被曝是个瘾君，一给这电影判死刑了，改都没法改。

    陈导想想自己这老朋友的最近这个运势也真是够呛，搞不好就是真遇到什么脏东西了，于是撇去了拆墙补墙的那段，着重把关注放在了“见鬼”上：“我前天晚上，就是真碰到脏东西了，要不是苏羡护着我，指不定怎么样了呢！”

    莫善明听他说也是碰到脏东西了，好像更有兴趣了几分，追着问：“怎么回事？”

    陈荣也没亲见证苏羡手撕气现场，他那时候还在梦魇的里没有挣脱呢，于是回话也比较模糊：“就是……我不是因为晴晴的事伤心么，就给脏东西钻了空。”

    莫善明接着又问了几句其他的，陈导就挑了些自己能答来的答了。

    一直等电话挂断的时候，陈导也没听来，莫善明边其实是还有个人的。

    那是个看相也就二十的年轻人，五官廓依稀能看几分莫善明的影，却又比莫善明好看太多了，主要是气质相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