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琛的心陡然加快。

    “你嘛要扔掉她的鞋？”

    女生的声音显然带着笑意，半晌，她的问题得到了另一个人的回应，“看不顺就扔掉呗！她家不是有钱吗？让她再买啊！”

    由于隔了一面墙，女生并不知后面还有人，她嗤笑了一声，继续肆无忌惮地发表着自己的言论，“风的人，总得受教训。”

    女生们谈的声音慢慢远去，张闵琛松了一气，暗自庆幸她们没有转到墙这边来。

    吴于然把脸从她的颈间抬起，得逞的笑容。她没忍住，伸手假意打了前者一。

    两人刚从墙后转来，一低，就看到饮料机旁的垃圾桶里，躺着一双崭新的白球鞋。吴于然盯着鞋看了一阵，然后突然伸手将鞋捡起。

    张闵琛看着她的脸，默不作声地跟在她的背后，两人一同往舞蹈教室的方向走去。

    练舞室门外，一个女生抱膝坐在椅上，脚上只有一双薄薄的袜。在她对面站着的似乎是她的朋友，她注视着前者，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的鞋要怎么办？”

    “我……”椅上的女生垂着眸，“我想等一去看看附近的垃圾桶。”

    “别开玩笑了，一双鞋而已，我们先回去吧？”

    女生摇了摇，闷闷，“那是我妈妈前几天寄过来的，今早刚到。”

    她到现在还是有懵，大概是不知自己的鞋为什么会在练舞室门不翼而飞，她才刚来公司没多久，还不是很懂练习生之间的游戏规则。

    神间，有些混沌的视线里突然现了一抹白，她愣了，随即立伸手将鞋抱了过来。

    “前…前辈们好。”倒是她对面的女生更懂一些，一转看到吴于然，立弯腰问候。

    “次要小心了，鞋脱来，最好放在包里。”

    吴于然却一心把目光放在前者上，视线穿过她，好像看到了曾经的另一个人。

    “谢…谢谢。”

    女孩噙着泪，咙尽是哽咽。

    直到吴于然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她仍旧没有回过神来。

    XXX

    天气慢慢回，行人上的衣变成了薄薄的袖单衣。吴于然牵着张闵琛的手走在路上，庆幸虽是同，却都是女生，所以并没有可忌讳的。

    张闵琛沉默了一路，若有所思地低着，也不这是不是回宿舍的路。

    吴于然早就发现了她的异常，这会儿牵着她走到一张椅旁，刚坐，就拉过她的手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