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后巷的风裹着烟草的气息，垃圾桶边半熄的烟在黑暗中明灭，像他们之间未尽的望。沉卿辰的手背突然一凉，周若涤的泪砸在那里，碎成几月光。

    “哭什么？”

    沉卿辰松开钳制她的手指，拇指却连在她泛红的尾。这个动作有说不清的温柔，与他方才的暴形成鲜明对比。

    他补了一句：“刚才不是拱着腰往我脸上贴？还以为你享受的。”

    周若涤猛地偏，发丝扫过他角，像有什么野的气息从她上蹭过去。她咬得太狠，都破了，鲜红像熟透的果，随时能滴来。

    “啪——”

    她的掌还没落就被截住。沉卿辰的手指顺着她腕骨侧的血游走，力恰到好地让她既挣脱不开，又不会留淤青。

    “真凶。你觉得我还会让你打到第二次？”

    他低笑声，只觉得她真像一只又又倔的小野猫。

    话音刚落，周若涤忽然抬膝。沉卿辰早有预料般侧避开。

    “好歹也是年级第二的脑，只会用暴力解决？”沉卿辰叹息般说。

    他凑近，嗓音贴上她的耳垂：“还是说，你其实很享受这肢？”

    话落，他的视线一往，从她脖颈过锁骨，在她前停了片刻。

    他没再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像在重新审视她。

    明明瘦瘦小小的，掀起来才知底藏了多少料。

    她微微起伏，t恤被扯的歪歪扭扭，一不遮不掩。他的痕迹在她白净的肤上显得特别清楚，那对被他亲得发红的还在发，圆饱满得过分，不需要任何手法，只看着就足够勾人。

    沉卿辰里压着火，不动声地收回目光，可嗓还是哑着的。他其实真没打算碰她太多，可她刚才往他脸上蹭的时候，他是真的没忍住。

    “不愧是沉二少，连耍氓都这么理所当然的。”她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哑。

    “你倒是把自己撇得净，刚刚不也扯着我不放么？”他低笑，抬手掐了一她的右。

    沉卿辰掌心拖着沉甸甸的掂了掂，嘴咬着她的耳垂，他声音低哑：“知不知自己右边比较？一就抖，是不是没被人碰过？”

    “变态！”她耳尖红得滴血，声音却虚浮得毫无威慑力。

    他嗓音低得像夜里近的风，语气是玩笑的，可神一都不像开玩笑。

    他看着她红着、咬着、憋着气的样，突然觉得发。

    是她先撩的，是她先往火上撞的。

    可现在被烧着的，好像是他。

    “现在才喊，晚了吧？”

    他语气懒懒的，动作却忽然停，把她散的衣服一拉好，动作不急，却比刚才撕扯时更叫人心慌。

    周若涤躲闪不过，耳尖都红得发。被扯松的肩带垂在臂弯，前的肌肤带着一圈细密的红痕，还残留着他方才留的意，她觉得自己连呼都快跟着掉。

    她着气，红着脸的反击：“衣都被你扯坏了，从来没帮女生解过衣吧？还装的经验老似的，除了还能嘛？”

    这话说她自己都觉得羞得慌，可就是不想让他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