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报复也算是赎罪的一吧！”

    月朗星疏，车龙的街此时已经空空。

    一场旷日持久，酣甘畅淋漓的事已经结束，翟闻却依旧抱着沈确没有松开。

    额前的碎发被汗浸透，上也全是粘腻。沈确平时鲜少锻炼，这一晚的力消耗对他来说真的有大。

    在床上躺了好久，沈确将翟闻搭在他上的手臂拿开，起。

    刚一坐起来，胳膊又被拉住了。

    “我上难受，我去冲个澡。”嗓音微哑透着疲惫。

    翟闻松开手，跟着他一起起。

    沈确站到地上，某传来难以言喻的觉，上很酸，膝盖也隐隐泛着疼。

    他忍着不适往浴室走，翟闻从背后扶住他，“你确定你自已能走得过去？”

    沈确呛他，“翟总要是这么好心，回就少折腾我几次。

    翟闻松开手，“自已去。”

    “那麻烦翟总去给我找衣服。”

    翟闻停在那看着沈确往前走了两步，没忍心，还是把他扶到了浴室。

    沈确洗完澡从浴室里来，翟闻站在台上烟。

    放在窗台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散落了三三两两的烟。

    翟闻的指尖夹着一燃烧了一半的香烟，猩红的火光忽明忽暗，青白的烟雾朦胧了他的廊。

    翟闻的目光望着远方，整个人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失落和颓废。

    沈确站在床边，推拉门的玻璃上映着两个人的影，重叠错。

    沈确站了一会，推开卧室的门去了。

    一支烟快要结束，翟闻看向屋，才发现浴室的门开着，沈确不见了。

    心了一，将烟摁在烟灰缸里，拉开玻璃门迅速地追了去。

    公寓不大，了卧室就发现厨房的灯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