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所有的灯熄灭，地室陷绝对的黑暗。

   “虽然这么考虑有太人化，不过我们是否应该把夫妻生活的因素也放课题里去呢？”施耐德沉思。

    “好吧，”古德里安叹了气，“不过还是得谢谢你。”

    “那不如我们整理详细的资料后，一起研讨？”曼施坦因郑重其事地说。

    “不算什么，你说得对，如果我是路明非，我也不会想被人当作异类。”曼施坦因说，“我们都吃过当异类的苦，希望这事别发生在孩上。”

    “够了！”曼施坦因把老友的嘴捂上，“说了是随瞎说的！白王是公龙还是母龙一时不会有结论，但我愿意给你的学生路明非一个机会。明天就是3e考试，黑王血裔的言灵和白王血裔的区别很大，如果路明非是黑王血裔，他会有好成绩。那么我的猜测，就彻底忘掉吧。”

    图书馆地四十米，一个影抄着双手缩在转椅里，低着。这里只有屏幕的微光照亮，他的脸藏在影里。

    古德里安最后离开，拉着樱桃木门的把手时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图书馆的时候反锁了门，但是曼施坦因给施耐德开门的时候，似乎并没有把那枚黄铜的把手反方向拧动三圈……可他记不清楚了，也太累了，于是摇摇，反带上了门。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eva。”转椅里的人慢慢地伸手去，了那束光。

    “随编的而已，”曼施坦因教授不耐烦地打断他，“总得抛些新鲜有趣的事让施耐德去想，否则我们就得解释为什么夜调用机密文档。”

    一束光从正上方打来，落在转椅前方。荧光的碎片在那束光里悠悠然飘落，仿佛飘雪似的。一个女孩的影站在光束中央，半透明，闪烁莹莹的微光，黑的发漫漫地垂，直到脚，发梢却漂浮在空中，穿着仿佛睡衣的丝绸裙，赤足，微笑。

    “我只是喜握着你的手而已，这是我的习惯。”男人低声说，那些荧光的碎片落在他手心，转瞬消失不见。

    “那么在意表象的东西？我还是我，无论是诺玛的人格还是eva的人格，在最，我还是我。”诺玛说。

    “其他人都离开了，在安全系统休眠的间隔里，摄像机不工作，你是没有记录的。”诺玛的声音，“一会儿你离开的时候，我会再次让安全系统休眠。来这里有事么？”

    曼施坦因叹了气，“那样还是必须报告给校，古德里安……我知你的格，但是你也该知，我们是无权自私的。”

    “你所能摸到的，只是空气罢了，为什么还要伸手来？”eva轻声说。

    “但你刚才说的有理……”古德里安说。

    eva把半透明的手覆盖在他的手掌上，却不能带来丝毫，那些只是光与影的幻觉，3d成像技术保留着、已经远去的记忆。男人轻轻地合拢手，空握着，像是真的握着一个女孩的手。

    “见见老朋友，不可以么？”转椅里的人笑了，刚刚刮过的是铁青的，“eva人格激活程序。”

    “非常有理！”曼施坦因说，“不如我们三人分享这个课题，不过发论文的时候，您是否会要求挂名第一？”

    大的屏幕暗了去，黑暗里只剩繁多的红和绿的小灯在闪，庞大的人格数据涌这台超级主机，仿佛海逆涌江河。盘灯、数据量指示灯、主机频率指示灯都在以十倍的速度闪烁，而且越来越快，最后一近乎疯狂的频率已经控制了整个地室的节奏。

    “太好了太好了，很有意思，很有意思，这样的课题值得为之熬夜啊。”施耐德和曼施坦因握手，转离去，一路走一路沉思，直到消失在遥远的黑暗里。

    “白王会是雌？”古德里安看着曼施坦因。

    “以前你有时候一天要握我的手十几个小时，松手的时候，手上都是汗。

    “不不不，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施耐德连忙摆手，“我只是对于这个课题很兴趣，切很好啊！”

    “如果他……没能通过呢？”古德里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