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地发，每一次都准确命中，暗蓝的弹指向四面八方。无论龙王以何方式游动，除非他真的潜，恺撒的弹就总是追踪着他而来。

    “恺撒……在什么？”二副问。

    “大概是男人和公龙一对一决斗一类的事吧，”零对着麦克风喊，“弹安装完毕没有？”

    “安装完毕！但是要尽快发，鱼雷舱已经燃油，随时可能爆炸！”大副的声音传来，他正在气温接近70度的底舱中工作。

    “风暴鱼雷是火箭发动机！尾焰会燃燃油！爆炸了怎么办？”二副傻了。

    零抓发闸，神平静：“赌一把咯。”

    恺撒摸索着更换弹匣。他知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底的影放弃了伺机攻的洄游，笔直地离开了尼亚赫号，去向前方。他相信那东西会回来，他总能了解敌人，就像是了解朋友那样。

    影在距离尼亚赫号大约一公里的地方停止了游动，放耀的亮光，龙王引燃了言灵，暴了自己的位置。

    “对着它直冲过去，会给我们更的相对速度。”恺撒把对讲机扔了里。

    这是最后的命令，他已经无须说更多的话。

    底的光明越来越耀，尼亚赫号发动了引擎，机把仅剩的动力全输，这艘行将沉没的船吼叫着扬起船，如同脱缰的烈。

    远灼的光明在同一刻拉成一线。

    雷达显示龙王的时速达八十海里，尼亚赫号也达到了它的极速五十海里，加起来一百三十海里的相对速度，相撞只在雷霆般的一瞬。

    恺撒平静地发，一又一暗蓝的弹中，直击龙王的。传来了龙的咆哮声，整个江面上弥漫着白气，隐隐地龙首从中扬起，浑鳞片的人站在龙上，金的双狞亮，刺破了白雾。恺撒把狙击枪也扔里，张开双臂，全神集中在“镰鼬”上。

    他觉到扑面的浪了，得如一场燃烧的飓风。

    “还不够……再近一！”他在心里说。

    一百三十海里的相对速度，一百米的距离，龙王只需一秒就可以穿越。距离越近，风暴鱼雷的命中率越，但距离越近，风险也越大，只要错过一秒钟，他就会被龙王的烈焰烧焦。目光测距无法那么确，但他还有镰鼬，他信赖这些风妖胜过信赖睛。

    对冲的局面就像回力球游戏，面对时速几百公里回的回力球，不能闪避，而是要伸手臂，在最确的瞬间接住它。

    虽然不闪避可能被球砸得鼻青脸，但是站在球场上的人绝不闪避。

    闪避的人就输了。

    恺撒伸手抓住了蒙面的手帕。

    “发！”他扯手帕举向空中，对着扑面而来的烈焰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