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为机会，令哥哥诺顿暴怒，所以虽然没有寻获诺顿的龙骨，但我们有理由认为诺顿也死了。”

    “四大君主中‘火’一系的双生全被杀，”捻着佛珠的老人摇铃，沉，“四大君主都是双生？”

    “有可能，但至今我们还不知‘双生’对龙族是否有宗教和基因上的特殊意义。”昂说。

    弗罗斯特摇铃：“康斯坦丁的骨骸现在保存在什么地方？”

    昂挑了挑眉，沉默了几秒钟，“安全的地方。”

    “你认为安全的地方，还是我们都认为安全的地方？”弗罗斯特这个问题让室温度有些降似的。

    昂似乎很懒得回答这个问题，扭了扭，在椅上找到一个更加舒服的坐姿：“整个世界上能够走那里的只有两个人，比世界银行的金库还要安全。”

    “哪两个人？”

    “有一个是我。”昂淡淡地说，“另一个是造那个保险库的人。”

    “我们有七位校董，我们中没有人懂造保险库，”弗罗斯特直视昂的睛，“也就是说我们中只有你能接到龙王骨骸，对么？校先生。”

    “嗯。”昂漫不经心地应着，从雪松木的烟盒里了一支哈瓦那一号雪茄，慢悠悠地闻了闻，拿雪茄剪切开，用细的火柴灼烧雪茄，然后燃，滋滋地了一。

    谁都看得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周围空气的温度好像更低了，加图索家的代表弗罗斯特·加图索的脸好像冰封一般，这是个代替哥哥掌整个家族事业的重要人。他的重要之心现在于，加图索家族每年捐赠学院的金额最，第二名则是丽莎的洛朗家族。

    “昂，我们非常赞赏你在屠龙事业上的勇敢和成就。但是你得清楚，卡尔学院并不属于你，龙王骨骸也并不属于你，你是我们推选来理那个产业的人。或者说，你是我们的职业经理人。”弗罗斯特缓缓地说。

    “我觉得我得好，如果说我是个ceo，那么我刚刚递了一份漂亮的年度报告，杀了两个龙王。”昂吐一青的烟雾，“校董先生，你现在来质疑我的理权，好像不是最合适的时间。”

    丽莎摇铃：“我同意昂的说法，这是我们取得卓越成就的时代，而昂表现足够大的领导能力。”

    弗罗斯特从一旁抓起一份打印材料，沿着会议桌向丽莎：“一个屠龙专家，和一个优秀的理者，是两回事。这是我们收集的资料，在过去的十年里，学院的理费用节节攀升，大量的金钱被浪费在奇怪的地方。譬如每年我们的昂校会公布名叫‘自由一日’的狂节，这一日学生可以在校园里为所为，只要他们不造成人伤害，这个活动如今已经演变成学院两大社团的真枪决战，每年都耗费大量的炼金弹，还有额的维修费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