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加图索。”

    少女不好意思地恢复了作为校董的庄严面目，小脸绷得僵。

    “遗憾的是，恺撒，我不能对你公布校董们的名字。”昂说，“当然，除了其中的某一位，你的叔叔。你不跟你叔叔打个招呼么？”

    “他能够坐在这里作为候选人的主要原因只有一条，是他杀了龙王诺顿。”昂说。

    家及时把手在她肩上：“小，要矜持。”

    “是的，没有比亲历战场受血腥味更能锻炼一个屠龙者的办法了。你觉到了龙王的力量，那是绝对的大，不是凭借人数众多就能对抗的。我们每个人都有龙族血统，龙类是我们的半个祖先

    恺撒向着所有人微微致意，大咧咧地坐在会议桌尽的空位上。

    门打开了。灿烂如金的发，海蓝的瞳，一纯白的小夜礼服，上衣袋里着一块紫罗兰的丝绸手帕，恺撒·加图索以毫不掩饰的张扬衣饰现在校董们的目光中。

    “本想用香槟，但是要一次买到那么多同品牌的香槟有难。”恺撒对这个糟糕的介绍毫不介意，只是补充了最后一条。

    “有意思极了。”恺撒答得很无厘。

    他知尼伯龙，那是北欧神话中的‘死人之国’，瓦格纳的著名歌剧《尼伯龙的指环》中，以此命名的指环代表权势，掌握它的人将掌握世界。恺撒从小就有家音乐老师教他欣赏歌剧，而他又喜英雄题材。

    “好帅！”少女不自禁地脱而。

    “那么多年来还没有学生受邀参加过校董会，你是第一个。”昂看了一恺撒，转向校董们，“简单介绍一，他刚刚连任学生会主席，获得全票支持，这是学院历史上从来不曾有过的，当然这跟我们的恺撒·加图索把学生会经营成他自己的拥趸社团不无关系。他的绩是27，有糟糕，和前总统小布什在耶鲁大学的成绩一样，很多的迟到记录，两门课不及格……哦，他是‘自由一日’中的械斗领袖之一。还有一次警告分，冬天在游泳池里大量啤酒，举办了一次奢侈的啤酒游泳赛，结果把泳池冻裂了。”

    沉默了片刻之后，校董们礼貌地鼓起掌来。这唯一的优足以洗掉前面所有的缺，能够杀死龙王的人，确实应该获得英雄般的尊重，和校董们同座。

    “我喜你这无法无天的气，弗罗斯特，你看你的侄儿其实并不像你而是更像我……”昂笑笑，“恺撒，你曾直接面对龙王诺顿，觉到了对方压倒的力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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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着一个苏醒的龙王，杀了他。”恺撒摊摊手，“我只希望他别等到我老死了才苏醒。”

    “不错，”昂说，“那么你将来的目标是什么？”

    “尼伯龙？”恺撒重复了这个名字。

    “人的存在，难不就是不断地证明自己么？”恺撒冰蓝的睛毫不避讳地回看，“我没找到比这更能证明我的方式。”

    “不，是因为一个计划，‘尼伯龙计划’。”弗罗斯特·加图索说。

    恺撒好像没有听见这句话。从他这间屋开始，他就没有把目光投向弗罗斯特·加图索，他的亲叔叔。他也从未跟别人提起自己自一个校董的家族。

    恺撒神凝重起来，沉默了片刻，：“压倒的力量，海般的气场，令人窒息！”

    “在对你公布这个计划之前，我们有几个问题。”丽莎说，“对于屠龙这件事，你怎么看？”

    家在少女耳边低语几句，少女，墨绿、猫似的瞳盯着恺撒：“为什么要屠龙？不走卡尔的路，你也可以享受贵族般的生活。”

    “我被叫到这里来，不会是因为加图索家是校董会成员吧？”恺撒看着昂，“卡尔学院时，我就说过这是我的个人选择，和家族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