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古德里安喃喃地说。

    “一脑科手术，发明人是安东尼奥·埃加斯·莫尼兹，一个牙医生。他研究古代埃及人的盖骨时，发现这些盖骨上都有打孔的痕迹，他认为这是埃及人用脑外科的手术治疗癫痫。他完善了自己的理论，认为切除脑叶白质可以治疗各神疾病，包括抑郁、亢奋、张、偏执等不讨人喜的神状态。从1930年到1950年，这手术在全世界了几万次，手术后的病人确实都更温顺，容易被控制，但是往往都像傻一样整天呆坐在某个地方喃喃自语。他因此得了诺贝尔医学奖。”曼施坦因说，“这是历史上最扯淡的诺贝尔奖之一，因为医生完全误解了埃及人施行这项手术的目的……在埃及法老统治的时代，这项手术用于控制混血，切除脑叶后，龙族血统最重要的‘神共鸣’也被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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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坏人，”施耐德耸耸肩，“坏人任何事都有可能，不需要理由。”

    “风纪委员会主任先生，这可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施耐德冷冷地笑了，“你不是最看重校规校纪和校董会的命令么？”

刻，他不想提及这段历史，但是秘党绵延了几千年，从盛行鲜血祭祀的古代走到黑暗的中世纪，再走到激的工业时代，最后现代社会，他们的历史不可能都符合现今的德规范。

    “老会是知这项手术的作用的，因此他们把被怀疑的混血送神病院……”施耐德说，“他们还钱在全世界鼓这手术的疗效。”

    古德里安恍然大悟：“是因为她母亲么？你当年暗恋她母亲对么？你真是个有有义的奇男。”他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喜，并用了最近学的新词汇。

    “很简单，既然猎人曾抢走这些资料，那么就是他们拿走了其中的片段。”施耐德有成竹，“事实就是如此，非常合理。”

    “别费力了，胶片里没有和路明非相关的容。执行查过他的过去，平淡无奇。他的前十八年人生正常得让人觉得太失败了，甚至会怀疑他本就没有血统，是被错招来的。”施耐德耸耸肩。

    曼施坦因不回答，冷漠地看着那张胶片也在烟灰缸中化为灰烬。

    又一火柴燃的声音，两人一齐扭，看见曼施坦因面无表地燃了另外一张胶片。

    “慢着！你毁掉了有校董会封条的纸袋，这也太明显了！”曼施坦因低喝。

    他伸手：“您好，曼施坦因教授？我是校董会秘书帕西，受命来取一个箱。”

    “火柴借我用用。”古德里安说。

    他看向中央控制室里，桌上摆着一个铝箱，看起来威严冷漠的执行施耐德教授，还有百无聊赖着哨的古德里安教授看见他好像都开心，挥手致意：“嗨！”

    这时响起了舒缓的敲门声，三个人迅速地对了神，施耐德飞而起，抓起烟灰缸扔废纸篓里，倒了一罐可乐，古德里安把一本厚重的字典扔去，压掉了袅袅青烟，曼施坦因迅速活动脸上的肌，恢复了他作为风纪委员会主任一贯的严肃正直。他走过去拉开门，微笑的年轻人站在门外，金的发遮住半边面孔，奇的清秀。

    “现在你们都该清楚了，学院中有些人被怀疑是危险的，而我们是这些学生的导师。如果他们事我们也不得不承担些后果，所以我们有必要采取些行动。”施耐德燃一火柴，把那张关于楚航的胶片着，呛人的烟气里，胶片渐渐化在烟灰缸中。

    施耐德手脚麻利地把剩的胶片收拢回铝箱里，拿早已准备好的新锁“咔哒”一扣，地了一气，看着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好了，完了，现在我们是共犯，应该一起喝一杯。”

    “一些低纯度血统的猎人，他们为什么要手我们的事？如果是有人暗地里委托他们，他们又为什么要拆开这些资料？他们只是接受委托赚小钱的人。”曼施坦因皱眉，“他们没理由这么。”

    “该死！没这回事！”曼施坦因恨不得把烟灰缸拍他脸上。

    “天才必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古德里安松了气。

    “妈的！用得着哨来表示心里没鬼么？”曼施坦因在心里咒骂。

    “你的逻辑真是和执行的行事风格一样的……简单暴……”曼施坦因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