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大概没有人会相信吧？”芬格尔沉。

    “2010年4月斯德哥尔的‘黑夜浪游人’连环杀人案，杀人者被不知来源的龙族血统污染，转化为‘死侍’。楚航和他在凌晨前发生遭遇战，用一绳把他吊死在旅行者必经的景‘市政厅’前……场面很有宗教，当地人认为这是神对杀人者的惩罚，教皇甚至亲自驾临为死难者了盛大的弥撒！”

    “2009年12月，芝加哥，汉考克大厦，十三到十五楼的西面墙瞬间被冲击波破坏，这是因为楚航在任务中动用了装备声称还在‘试验阶段’的武——‘光与尘的龙息’。原本它被认为是可靠便携的单兵作战装备，类似手枪……但是不知为何最终效果是度冲击波。这件武在行动之后被回炉重炼……至今没有重新投实战。”

    “他真够了！”芬格尔双手十指自己蓬蓬的发。

    气氛非常凝重。虽然自认为是洗煤球手，但狗仔队们在这如山的案底前还是士气低落了。事到了新闻媒上就很难收拾了，公众媒影响力太大，他们既不能把几百万份报纸收回来销毁，也不能给全世界人洗脑。

    “脆我们咬死不认！被吊死的变态杀手、倒塌的开普敦球场，跟楚航有什么关系？”一名狗仔站了起来，猛拍桌，透着孤注一掷的狠劲，“只是楚航当时恰好去那里执行任务而已，巧合！一切全是巧合！这事儿cia就过，派特工去拉小国策反军方，回来说政变跟我们毫无关系啊，我们只是恰好去那里旅行，还买了雪茄烟回来。”

    “幼稚！”芬格尔神严肃地批评，“我们可以不承认，问题是听证会不是我们说了算，最终的发言权在终教授团的手里。那些老科学宅和老神如果认为楚航和这些事有关，我们认不认都没用。”

    “要说明这些事不是楚航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说明其他人了这些事。”一名狗仔显然很有法律素养，“证明一个嫌犯是无辜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找真正的凶手。”

    “就是栽赃的意思吧？”有人问。

    “也可以这么说啦，就是用词比较糙，不够雅驯。”法律狗仔有不好意思。

    “雅驯个！雅驯不雅驯！只要能辩赢就好，这就是辩论赛，磨嘴而已。”芬格尔说，“不过你这话有理。”

    “问题在于这些事不是一般人能来的，显然跟混血或者龙族有关，”一个小弟眉锁，“如果不是楚航这疯了这些，就得是其他疯了这些。能够作为栽赃对象的不多啊。”

    “我知一群人！他们很合适！”芬格尔猛拍大，目光灼灼。

    屏幕上的载度条已经超过95，很快诺玛存储上的隐藏文件就会全备份在帕西的盘矩阵里。没有人能阻止这次备份，因为没有人的权限能超越白卡。持白卡的人在诺玛的网络如同神一般飞行，其他用就像是蚂蚁，爬来爬去却不知神在俯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