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

    “不，中国地图版社，2001年第一版，2003年第二次印刷，我用了八年，在二环里遛弯总带着它，要不是看你是大客，可不舍得轻易让。”老板很严肃。

    恺撒耸耸肩，笑笑：“再加个赠品吧，”他指了指墙上那嫁衣，“那衣服。”

    老板拉脸来：“我并没有漫天要价，你也不能坐地还钱吧？那衣服光缎就了我四千多块，挂价两万八。”

    “没带那么多现金在上，”恺撒从怀里摸一张银的卡片放在装钱的纸袋上，“这张卡是白金质地，旗银行送给黑卡客的纪念品，换那喜服。”

    老板把白金卡片连着纸袋一把抓过：“归你了！真有光！现在要找那么好的正统旗袍裁可难了。”

    恺撒站起来，抬看着墙上的喜服：“那张侧脸是你画的？”

    “随便临摹几笔，我当初也学过鸟，还会写笔字，我当初大字报写得很好……”老板沾沾自喜。

    “有像她。”恺撒满意地，“会很她的。”

    他提着包好的喜服走到凤隆堂的门，忽然回，看着趴在柜台上数钱的老板，“林凤隆先生，你说你不会说德语，从小生活在中国。可你有很好的理科背景，你了解原料分离技术，你甚至知言灵序列表，那张表格最终完成是在1972年，‘莱茵’这个名字也是1972年才确定的。谁教你这些的？”

    老板一愣，笑着搓手：“上网啊，我上网学习。”

    “谎话说得真蹩脚，我不喜和说谎的人易，”恺撒淡淡地说，“不过这本书是真的，所以我愿意付钱。但如果你有什么其他目的，我保证你会后悔。”

    他走凤隆堂，在背后放了棉帘。

    红酸枝屏风后走了一黑西装的年轻人。恺撒和老板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站在那里，和黑暗为一。

    “现在放心了？都是照你们教的说，我可没有多说什么奇怪的话。”老板看也不看那个人，继续数钱，“你听这个角很容易被发觉，他的言灵是‘镰鼬’，领域一切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但你可以中和他的领域。”年轻人说，“那本书里真的有龙王的线索？”

    “应该就藏在里面，但我找了几十年都没找到。”老板耸耸肩，“不过既然他是加图索家选中的继承人，应该比我有本事，而且……找沉睡的龙王和苏醒的龙王，难度完全不同。这几天微小的地动越来越频繁，就像你们猜的那样，他快要捺不住了。”他把数完的钱回纸袋里，收银的铁盒里，“你们还应该付我两百五十万元的尾款。”

    “恺撒拿到那本书的时候，尾款已经打你在瑞士银行的账了。”年轻人皱眉，“你不该是个对钱那么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