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上飞机去找你，带上学生会的所有女生一起，让她们都穿上白的丝裙，我们在海滩上喝酒。”

    “什么意思？”这次到源稚生听不懂了。

    “人生里最值得回忆的旅行就是和某个来你窗喊你的神经病一起上加满油的车，挥舞着地图冲向夜幕的旅行啊！连目的地在哪个方向都没明白，只是想跑得越远越好。”恺撒挑起眉，“世界上不该有任何牢笼能困住一个真正的男人，只有一样例外，那就是你喜的姑娘。”

    “你有喜的姑娘了么？”。

    “准确地说，是未婚妻！”恺撒望着外面的滂沱大雨，“我上她的那个晚上也在雨，她像个小疯那样开着敞篷车围绕着宿舍楼转圈，大声喊说‘我要去芝加哥我要去芝加哥，有人愿意跟我一起去芝加哥么’？那时候她还是个一年级的新生，整栋宿舍楼上每一扇窗都打了，所有年级的男生都低看着她，我敢打赌所有人都在那一刻过她。她打开了敞篷，发被雨淋得透，裙黏在上线条那么好，睛那么亮。”

    “你被打动了？”源稚生问。

    “那还用问？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沙漠之鹰，一边对空鸣枪一边从三层楼上了去！”

    “我可以理解你从三楼直接去是为了抢时间，可你双枪齐是为什么？”

    “吓唬一其他的神经病，免得他们抢先。”恺撒挠挠，“不过我刚刚上她的车就被几十支枪指住了，是校工那些家伙，他们说除了自由一日外不能在校园中动用枪械。然后我俩就漉漉地被带到风纪委员会去接受曼施坦因教授的训话……如果你真的不想呆在这个城市当黑老大，就该不三七二十一离开，想一想也许正有一个女孩在那架航班上等你，如果你不去的话她的邻座就会被一个秃的咸佬占了，你现在冲过去，就可以用枪指着咸佬的眉心叫他把位让给你，跟你喜的姑娘飞往法国的天海滩！极了对不对？”

    “极了。”源稚生举杯，“大家为极了的想法喝一杯。”

    四个人都喝了杯中的酒。确实是个值得为之杯的想法，恺撒就是这样，平时还有些矜持，喝了酒之后浑就全是澎湃的正能量，即使从他嘴里说少年啊我们就是要向着太奔跑这样的傻台词，也会没来由地动人心魄。连路明非也有些动，想象那一刻倾盆暴雨中恺撒双手持沙漠之鹰连从三楼窗一跃而，以王者姿态宣布自己要占据诺诺的副驾驶座，枪火映照之这家伙必然是帅气爆表，大概连诺诺那女孩也无法拒绝。路明非很希望自己是那一幕的主角，晨星般璀璨。

    “但是我不到。”源稚生把瓷杯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