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龙类经常有盛大的宗教活动。”

    “龙族信什么教？神龙教么？”路明非顺嘴问。

    “这时候就不要开槽王属了。”楚航说。

    恺撒驾驶着迪里雅斯特号在古城上方巡弋：“氧气存量还够，我们尽可能绘制城市地图，然后降到建筑中用机械臂取一些样本。”

    “龙族为什么要建那么的塔？”路明非仰望那座通天彻地的塔，忽然间神思恍惚。

    “龙族习惯把战争记录在状的东西上，立在天场合，战胜了就记录荣耀，战败了就记录仇恨。”楚航说，“塔的另外用途就是刑。龙族习惯把罪人钉在塔上风，风一个龙类需要几百年，在几百年里那犯罪的龙类被所有族人无休止地凌辱。”

    楚航仍在着速写，没有注意到路明非的沉默。路明非着额，脑颅里有画面在闪动，好像是什么野兽要冲破桎梏。

    钉在上的罪人，无止境的凌辱，悲伤的风和斑驳的血，这一切仿佛亲曾见。在北京地铁的尼伯龙中，他耗费了1/4的生命，召唤了路鸣泽，那一刻脑海中仿佛大海涨般涌无数画面。其中就有一个画面，他走了废墟般的教堂，沿着漫的走教堂最的黑暗，在那里他看见了白的十字架，黄金装饰的利剑把路鸣泽刺穿在那里，小鬼遍鳞伤，血染红了十字架的半截，他的黑衣撕裂，被人在上刻屈辱的印记。

    “你终于来看我啦，哥哥。”垂死的小鬼抬起看着他，睛是两个血，“我听你的脚步声啦，我知，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一定会来看我的。”

    “这世界上的一切罪与罚，我们都会一起承受。”他轻笑起来，笑容里满是悲伤。

    跟楚航所说的那么像，，被钉死的罪人，永无止境的凌辱……是的，这一幕似曾重演过无数次，与不同的时间在不同的地方，而最初最初，好像就是在这么一座通天的塔上。他仰望云中，鬼的血化成红的练过黑铁的塔。

    “路鸣泽路鸣泽路鸣泽……”他在心里呼唤这个名字想要召小鬼来询问。

    无人应答，他这才想起小鬼休假去了，载着小鬼的火车也许正在南洲印加古国的国土上奔驰，小鬼也许正跟偶尔同车的女搭讪。在8600米的海中，路明非的呼喊小鬼听不到。

    迪里雅斯特号从塔侧面经过，楚航临摹着浮雕和那些古怪的文字。那些看起来是象形文字，由蛇形的曲线组成。文字和浮雕连成一，像一条狰狞的野兽把四棱状的塔缠绕起来。凑近看，塔呈现明显的金属质地，尽铁锈一样的细小贝类覆盖了表面大分面积，但仍有一些地方光明如镜，所以塔表面才会烈地反光。如果不是它充当了路标，隔着一海底山脊，恺撒原本不会发现这座海床上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