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镰仓时代，神官卜兼方说日本有自己的象形文字，这是从神话时代传来的文字，所以叫神代文字。后来又有人拿了神代文字撰写的典籍，比如《云石窟文字》。但它的发音系统跟古代日语截然不同，所以连日本的语言学家都认为它是伪文。在多数人看来，所谓神代文字是日本人的民族自尊心在作祟，不愿意承认他们今天的文化都是源自中国文明的熏陶，所以造了日本在史前也有先文明和文字的故事。”

    “也许神代文字本不是日文，所以它跟日语发音的规则不同，”楚航说，“而是另一史前文字，一源自龙文的象形文字。”

    “那他们的神是指？”路明非其实已经猜到了答案。

    “龙族，日本人今天所说的神族就是龙族！”楚航低声说，“日本神话中那个神家族的历史……其实是一个龙家族的历史！”

    “妈的难天皇家族真是龙？”路明非说，“我上历史课还真相信帝王将相宁有乎呢！”

    “不，天皇家族不是混血……真正的混血是……蛇歧八家！”恺撒说。

    “尼玛我们的日本分是诸神后代？”路明非傻了。

    这时缓缓前行的迪里雅斯特号从那座大的鸟居经过，了熔岩照不到的黑影中。不知是不是错觉，潜经过鸟居的瞬间，路明非仿佛听见无数人在嘶哑地，仿佛地狱中着血涎的鬼魂。废墟摇动起来，碎石和死去的肺螺的壳随着势缓缓上升，敲打在迪里雅斯特号的外壳上，发沉闷的声音。

    恺撒的脸变了：“海底地震？呼叫须弥座！呼叫须弥座！你们检测到海底地震了么？”

    “呼叫迪里雅斯特号，呼叫迪里雅斯特号，没有检测到海底有震动，地震局也没有发布海底地震的新闻。”源稚生说。

    “可是废墟开始摇晃，这不是海底地震还能是什么？”

    源稚生沉默了几秒钟：“也许是胚胎意识到危险近，正试图醒来。你们有没有受到神经扰？”

    恺撒了自己一个嘴：“我觉得自己还行，打自己的脸觉得痛，不像在梦。我们小组的杀胚也还是杀胚，二货还是二货，看起来很正常。”

    “你们的氧气存量还能支撑15分钟，这是难得的机会。胚胎应该正在挣扎着苏醒，不能允许它苏醒，抓这个机会抹杀它。”源稚生说，“我刚跟施耐德教授通了越洋电话，他的意思也是尽一切可能抹杀胚胎。如果它这次挣扎着醒来，那它就会获得自由，我们再也没法轻易地猎杀它了。”

    “施耐德也这么想么？好的！没问题！这是我期待的指令！”恺撒把自己牢牢地捆在座椅上，“楚航，硫磺炸弹准备好了么？”

    “炸弹已经激活，安全栓正在解除，15秒钟之后可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