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密码是在那个喝了酒的晚上，我当时记得我把诺诺的生日设成了密码，但现在怎么输都不对，无论是年月日的排序还是日月年的排序都不对。”

    “动力源的密码原本就是个确认步骤而已，谁会偷偷潜迪里雅斯特号玩动力源？蛇岐八家有几十个人昼夜不停地守着它。”

    “其实你也总会把账上的钱得一分不剩，但我却从没有因此觉得有什么不舒服，我期待你来问我借钱或者脆搬到我租的公寓去，可你从来不问我，你宁愿只吃汤罐支撑到个月家里给你汇款。你的一切事在我看来都有意思，我跟你一起在街，猜你会选哪家餐馆，可我从来猜不中，越猜不中我越想猜。你是我这一生想挑战的最成就，因为我从来没有了解你的全，你是个巫女，你有无数可能。我其实是恐惧我们结婚

    “成功了！我过了密码步骤，动力舱正在过，随时可以投掷。”楚航把镉的状态设置为锁死。

    “这密码也太好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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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极了好极了！现在准备起航！”恺撒把弱动力源的输阀门推到最大，锂电池组以最大功率向螺旋桨提供能量，所有的气密舱都排海。潜开始上升，海底的潜已经很混了，恺撒竭力稳定住这台机，它向着四面八方空气来稳定自，中气速动风笛般的声音。路明非和楚航用安全带把自己死死地扣在座椅上。

    迪里雅斯特号在潜中挣扎，螺旋桨发卡住的嗒嗒声，但路明非的注意力都在恺撒述的遗书上。

    “密码不是你自己设置的么？你怎么会忘记？”

说，“而且我刚才输了好几遍都没输对，现在我也没把握猜正确的密码。”

    “诺诺，这是我的第一版遗书，很大的可能它会在半个小时之后被删除，但如果你听到这段录音，那说明这份遗书不幸地生效了。”恺撒的声音低沉。

    “说真的我有婚前恐惧症。我的同学都说女人结婚了就变了，只需要经过一场婚礼她们就会一夜之间从萝莉变成大妈。但是在我心里你天生就是个御，从未萝莉过，所以也许不会变成大妈。不过我还是有些恐惧。我得说实话，你不是我这辈唯一过的女孩，在这一上我没有说真话。我前一个过的女孩是在中时代，现在是英国王室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她没有一能比得上你，但我得说我觉得不安就是因为她。我开始对她觉得厌倦是因为我有一天忽然发现我彻底地了解了她，跟她吃饭的时候我盯着她的嘴猜测她接来会说的话，每句话我都猜中了。我知了她对珠宝的品位，也了解了她心目中的上社会，我和她一起站在津满是餐馆的小街上，我能猜她会选择哪家卖淡啤酒和安格斯汉堡的店，我甚至知她跟我吃饭的时候起说要去洗手间十有八九是打电话家汇款，她总是把账上的钱得分文不剩。”

    “虽然求婚了，却始终没有带你回家见过我的家人，也许会给你留诚意不够的觉。但我的家人都是一帮混账，如果可能我希望你一辈别见他们。我听说你的家人也都是混账，所以我也没有要求去见他们。但如果你愿意让我跟他们碰面，我心里其实是非常愿意的。我考虑过要表现得像一个中国式的女婿一样，跟他们讨论一中国文化什么的，我也可以穿着唐装提着火、和各材当礼，虽然说真的那在我看来要多蠢有多蠢。”

    路明非一愣，忽然明白恺撒正通过通讯频录制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