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枕着女孩的午睡，一小时收费2000日元，店里这服务叫‘中午睡’，说是帮客人回忆起中时代课间睡在女朋友上的觉。”真小声说，“这我也不敢，但有的女孩愿意，薪。”

    “哦哦……原来是这样。”恺撒挠挠，心说日本人就是闷，搞来搞去搞这么多幺蛾。

    “客人没有给你添麻烦吧？”他礼貌地问问。

    “我着这个呢，店里的人都觉得我是有男朋友的人，难缠的客人不会推给我。他们叫我来给您鞋，就是说他们觉得加图索先生您是彬彬有礼的人。”真攥起骨节纤细的拳伸到恺撒面前，中指上着一枚细银环。

    “你有男朋友了？恭喜你。”恺撒记得几天前真手上还没有这枚银戒指。

    “是寿给我买的。在这店里工作，有男朋友的女孩会轻松很多。那些好大叔会缠着女孩要去约会，但看到戒指的就知难而退了。”

    “玩店的那份工作为什么不了？”

    “听说本家的人去过店里，店第二天就把我辞退了。寿说这间店是他上的一个朋友罩着的，可以帮我找份工作，所以从前天起就在这边上班了。我可不敢跟说丢了工作，听说我找到工作的时候可兴了，她的退休金只够我们生活，但她又想让我读大学。”真在恺撒面前跪坐，把鞋在他脚上，用绒布抛光，“要是知我丢了工作，她又会省吃俭用想存钱给我缴学费了。”

    最终还是享受了几分钟的级鞋服务，恺撒不好意思低，只能45度角仰望天空。

    “原来是我们给你添麻烦了。”恺撒有些窘迫，“你跟那个谁……哦野田寿，相的还好么？”

    真：“他追的很，每天都来接我班，大家都相信他是我男朋友。别看他在你们面前不敢大声说话，在这里可算是很威风的人，有他在大家都对我很好。我们伪装成男女朋友。”

    她忽然笑了，笑得像只猫，这是恺撒第一次在这个老实女孩的脸上看一丝丝少女的狡猾来。

    恺撒忽然记起源稚生说所谓黑只是无法在光生活的可怜人，如果能面地赚到钱，谁还会混黑呢？野田寿那咋咋呼呼挥舞球的黑青年，其实私底也就是个辍学的傻。

    “寿虽然不是加图索先生您这样的大人，而且总是说些男人如何如何的傻话，可也和加图索先生您一样是个好人，很努力地想把事好，对我也很好。”真说。

    “虽然有意外，”恺撒顿了顿，“不过在这里遇到熟人真的开心的。”

    “放心吧，我是知自重的女孩，虽然家里穷，但是还会通过努力来过上好生活的。”真给恺撒机上鞋带。

    恺撒心里微微一动，忽然明白了真为什么要拉着他聊天。她在委婉地解释说自己并没有见不得人的工作，只是穷，穷并不是什么错。恺撒皱眉闪的一瞬间她的睛一片空白，想必是心里狠狠地难过了一。

    难得少有的，恺撒觉得自己了蠢事。

    “鞋带系成这样会不会有？”